治癒的傷疤,這樣的好,不要也罷。”花葵一針見血的批判,對他的尷尬怒火視而不見,她繼續道,“回來這麼久,陛下可曽見過他笑?民女見過,平凡的日子雖不富裕,可卻很簡單踏實。陛下應該不知道,王爺會洗衣做飯,會砍柴掃院子,會打獵摘果子,甚至,閒暇時會做桌椅板凳。”
“他是皇子,無需做這一切。”想到本該享受錦衣玉食的兒子做那些粗活,趙祖堯感慨萬千,“他的出身決定所有,註定他不能平凡。”
“可我相信,他寧願生在平民家。皇子,聽上去很風光,只是作為庶子,那辛酸滋味陛下可知?趙不逾,不可逾越的身份、念想和所有的一切。都說父母望子成龍,寄予兒女莫大的期望,可王爺呢,卻要謹守本分,縮步不前。無官無職,落一個閒名,整日無所事事,渾噩度日,即使這般,稍有出出格,便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陛下,這般的活著,如行屍走肉般,有什麼意義?還不如一死了之。”越說越是委屈,該說的不該說,花葵不能剋制的一股腦的全部倒出來,“陛下說王爺的出身註定不平凡,這樣的生活,的確不平凡,這普天之下,恐沒幾人能和王爺比擬。”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