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忌諱著些,今日這是怎麼了?若是讓人知曉她待遇這般的好,指不定生出些什麼事來!
那下人帶著兩個丫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之後,這才出了院去,寧夏本想叫秋怡給方曉兄妹二人送吃的過去,可見著這些吃食真是不錯,再加上送來送去的也麻煩,便與冬沁說道“去叫方氏兄妹過來一同用膳,這般多的東西,咱們三個吃不完的。”
冬沁輕脆的‘哎’了一聲,步子輕快的去叫人了。
“屬下見過主子!”
方氏兄妹跟著冬沁進來之後,便是單膝跪地行了一禮,寧夏仔細的瞧了瞧兄妹二人,這才說道“無需多禮。”
今日沒仔細看二人的相貌,此時二人面上清洗乾淨,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之後,寧夏這才發現,這兄妹二人相貌倒是不錯。
方曉面容清秀,眉宇之中透著一股英氣;方童面容看上去極是忠厚,只是那雙眼睛,透著一股狠戾。
雖說是刀口舔活的人,卻是極懂規矩,在起身之後,面無表情的立於一旁。
按理說,第一天到她跟前,她應該說些什麼才是,可她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淡淡的看向桌面“都別站著了,坐下吧。”
她是真的餓了。
秋怡二人應了聲是,將碗筷佈置之後,便坐於下方;方曉、方童相視一眼,也跟著應了聲是,坐於秋怡二人下手方。
吃飯時,寧夏留意了一下方曉兄妹二人,只見他們動作迅速卻不顯粗魯,一舉一動都頗為沉穩極具禮數。
這兩個人,看來在劉國公跟前都是紅人!只有常常與主子同桌而食的下人,才不會表現的驚慌無措。
就像秋怡與冬沁,一開始與她一同用餐時,都會顯的小心翼翼的,過了這些日子,這二人才有方曉兄妹二人的沉穩氣度。
得到了劉國公的信任,如今劉國公卻將這二人給派了過來,炮灰到底做了什麼讓劉國公這麼在意?
吃過飯,寧夏便讓方氏兄妹去歇息,自個兒也是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算是消食。
“時辰差不多了,將採露帶來吧,今晚這好戲可少不得她。”
一見寧夏那神色,秋怡應了聲是,沒消片刻,便將那面色發青的採露給帶了進來、
大門一關,冬沁在採露身上一拍,那人立馬就跪在了地上,這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王妃,王妃饒命啊……”
此時的採露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那身子瑟瑟發抖,再加上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可真是看了讓人心疼。
寧夏手中拿著竹簡,在採露跪到跟前時,微一傾身,將那竹簡託著她的下巴,看著她滿臉的淚水,語氣淡然的問道 ;“饒命?本王妃是如何你了?你這模樣若是讓你家主子看了去,可不得說本王妃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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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4:隔岸觀火
寧夏這話,那才是真的讓採露怨恨又不敢表露半分。
還沒虧她麼?怎麼樣才算是虧著她?
自打跟著王妃之後,她便是沒有好好吃過一頓東西,飢腸轆轆的守在那車中擔驚受怕就不說了,她原本穿的棉襖子,今日秋怡藉口要給方曉暖手,給強行的褪了去。
她此時這身上雖說是穿著棉外衣,可裡頭僅得一件單薄的裡衣,在車中倒還好,有火盆子還至於這麼冷,可方才王妃用晚膳時,她被放到旁邊那屋子冷了這般久,早已是手冷腳凍的。
這還不算什麼,最讓她承受不了的,是今日秋怡二人對付她的法子。
今日王妃讓秋怡二人教訓她,她才真正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宅子裡折磨人的法子很多,就是那打人的法子也是不少;寧夏也沒有推陳出新,只用了一招簡單的法子…針棒。
針棒,是將成百上千的牛毛細針給釘於木棒之上,針入肌膚疼痛難忍,卻又不會留下證據,若是在那針上加些東西,那便更是讓人難奈。
今日她被秋怡二人脫了衣裳,那針棒將她背上給生生的走了上千遍,鑽心刺骨的痛,讓她真是怕了。
王妃若是要殺她,大可以一劍取了她的性命,可是,王妃沒有這麼做,她只是將她留下,然後用不同的法子來折磨她,這分明就是讓她生不如死。
“對於折磨人的法子,本王妃知道的還真是不多,頂多就是一劍殺了;可是,今日本王妃卻不想你死的這般的痛快!”
說罷,寧夏轉而問著秋怡“你且說於本王妃聽聽,這宮裡頭,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