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我跟他是仇人,沒什麼好合作的;第二,他有傷,我也有傷,互惠互利,我們不談舊怨,只是暫時相互扶持;第三,我現在很累,皇上若是要試探,還請我休息夠了再召我前來。”
她還有許多事要與北宮逸軒解釋,實在是不想跟這小屁孩兒浪費時間!
小皇帝見她目露不耐時,眸光一暗,卻是片刻之後,一聲輕笑:“罷了,看阿姐甚是疲憊,還是待回京之後再說不遲。”
“既是如此,我先去休息了。”說罷,行了一禮,寧夏轉身便走。
瞧著她走的利落,小皇帝目光中透著狠戾之氣:“應瞿!”
守在門外的人聽到這聲喊,立馬走了進去:“皇上有何吩咐?”
“仔細盯著她,看看她與周宇鶴之間可有異樣!”
“是!”
該回來的人,終於是回來了;啟程之前,寧夏洗漱一番之後,換上了新的衣裳;指著那舊衣,冷冷的說道:“燒了!”
與周宇鶴有關的一切,她都不想保留半分!
冬沁忙應了聲是,拿了那衣裳出去處理。
本是說要休息,結果卻是梳洗之後立馬啟程;本是想與北宮逸軒一輛馬車與他說這幾日之事,卻在上車之時,瞧著小皇帝立於門前,就似在專門等著她一般。
那人分明無話可說,卻是在她上了自個兒的馬車之後,才上車去。
一把放下簾子,寧夏心裡頭極不舒坦;好半響這才發現,回來之後竟是沒見過方曉!
“冬沁,方曉呢?”
冬沁一聽這話,正在倒著茶的手一晃,杯中水便是晃了許多出來。
看冬沁這神情,寧夏心中一沉:“方曉是不是出事了?”
“主子!”放下杯子,冬沁吞吞吐吐的說道:“奴婢,奴婢也不甚清楚。”
不甚清楚?最不會說慌的就是她!她這模樣,哪裡是不清楚的?
“冬沁,告訴我!方曉到底如何了?”
她態度冰冷,語氣發寒,冬沁瞧她冷冷看來時,忙跪了下去:“主子,屬下聽說,方曉因保護不周,被王爺下令自裁謝罪。”
自裁謝罪?北宮逸軒下令?
寧夏面色一變,猛的站了起來:“死了?”
“回主子,還,還沒有;聽說是方曉求王爺給她看主子最後一面的機會;等她見過主子,便自裁謝罪。”
見過她再死?意思是,這一路方曉都是跟著的?若不是跟著,就必然是在那驛站之中!
寧夏心中一急,一把掀開車簾,揚聲喊道:“停車!停車!”
之所以出事,是她命令方曉回頭去救人,北宮逸軒怎麼能說殺人就殺人?
想到在那村口,北宮逸軒對那孩子都起了殺心之時,寧夏便是慌的手都在發顫。
不!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是這樣的人!
寧夏大喊,車伕卻似受了命令一般,並未停下;寧夏瞧著前頭那車輛,沉聲說道:“再不停車,我就跳下去!”
這話,聽的前頭的車停了下來,駕著此車的馬伕也跟著拉了韁繩。
“回去!回驛站!昊天,你馬上回去阻止,若是方曉死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他!”
為什麼要殺方曉?分明就是方曉救了所有人,他為什麼那般固執?
昊天一臉的為難,當那車中之人傳了命令之後,這才打馬而回。
前頭小皇帝聽到動靜,命應瞿來查探情況,寧夏壓著怒火,與他說道:“煩請應統領轉告皇上,我有些東西落在驛站,需回頭去取,還請皇上先行一步,我等隨後便到。”
應瞿瞧了他一眼,這才駕馬去傳話;寧夏這才吩咐著車伕:“馬上回驛站!違抗命令,死!”
既然他能任意殺人,她為何不能任性?
前頭車中,北宮逸軒聽著她這冷冰的聲音握緊了雙手。
什麼人都比他重要是不是?太皇太后比他重要,就連方曉也比他重要?一個周宇鶴已經讓他鬱結,又有一個小皇帝算計不斷;如今是一個下人都能奪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
心中說不出的沉悶,北宮逸軒沉聲說道:“回去!”
一聲令下,二人馬車便是一前一後的折了回去,眾人看的不明,卻又不敢多言。
一回到驛站,便有人守在門口,看她下了馬車,這才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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