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狠的在動著。
明白自己是被人給害了,謝雅容身子止不住的發抖,不停的掙扎著,二人這糾纏在一起,竟是倒在了地上。
這一動作,謝含悟著她的手便鬆開了來;謝雅容想要大叫,可一想到若是被人知道了,她也就完了。
顫抖著身子想要逃走,卻是被人那給捉了腳踝,這一拉,便將她給拉到了懷中。
方才謝含也是將屋中佈置給看了一遍,旁邊就有一張不大的軟塌,這一把人給抱在懷裡,立馬就朝那軟塌而去,這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再加上謝雅容的掙扎,好幾次險些跌倒。
當二人雙雙倒在那軟塌上時,謝雅容乘機狠狠的咬著他的手臂,這一咬,這似要將他的肉給生生的咬下來似的。
謝含一吃痛,痛撥出聲:“你快鬆開!”
這一開口,謝雅容便是一震,這聲音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了她,凌辱她的是何人!
一時間,謝雅容愣在當場,前世那些屈辱劈頭蓋臉而來。
謝含只當她是被嚇著了,再加上著實是想要與她行魚水之歡,便沒顧其他,再次欺身而上,狠狠貫穿。
當謝含在她身上爽快的欲仙欲死之時,謝雅容這才從那些記憶中醒過神來,屈辱的淚瞬間便是落了下來,聲音哽咽的咒罵道:“謝含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為什麼?為什麼那一世的屈辱還會重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謝含一聽到她這哭罵,身子舒服的不得了,自然是要好生的勸慰的:“別哭,容兒,你實在是太妙了,真是太妙了……可比那些個女人妙了太多了……”
一聽這話,謝雅容哭的便是越加的厲害,只是不敢大哭出聲,只能咬唇嗚咽。
能不妙嗎?她這天生媚骨,哪個男人受用之後能捨棄的下?
謝含著實是被謝雅容這身子給勾的三魂都去了七魄,這一下又一下的,說不出的興奮。
“容兒別哭,如今這木已成舟,便是你將這事給捅了出去,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就算是攝政王心疼你,將我誅殺,你可曾想過,我受用過你,他如何還能與你歡好?”
一邊說著,謝含摟著她那腰,不停的律動。
謝含說的這些,謝雅容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實在是不甘心啊!如今好不容易才把王妃給殺了,情香也恢復了,這一切都是光明的到來,為何卻在此時出現這樣的事?
為什麼謝含會有這裡?
想了許多,再加上情香的催動之後,身子著實是空虛的很,此時謝含這般賣力發狠的伺候著,她這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他貼著。
想明白了許多之後,謝雅容再是不甘心,也不想美好的未來因為一個謝含而被毀了!今日謝含這般凌辱於她,她非殺了他不可!
一個個計劃在腦中閃動,最後她一咬唇,再次催動情香,帶著哭腔的聲音,卻是說不出的蠱惑:“你是如何進來的?”
謝含只覺得這濃郁的香味讓他情不自禁的越加靠近,雙手緊緊的摟著她,恨不得將她給揉進骨血之中;她這一問,他想也不想便將來意說明。
“你收用了採露?”謝雅容一驚:“幾時的事?”
“那晚王妃本是要殺採露那丫鬟,我剛巧去那後院這才將她救了下來,她說自已是清白身子,願意把自己給我。”
謝含整個人都是迷糊的,除了不停的**律動滿足身體之外,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當謝雅容一句接著一句全部問完了之後,氣的臉色發青。
好!很好!採露那個賤婢,竟是已經背叛了她!若非採露說了謊,那夜就將王妃給殺了!她又如何會被謝含這畜生凌辱?
又恨又惱,當謝雅容聽說謝含懷疑王妃的真假身份時,腦中一動。
莫非,王妃沒死?
“容兒,你真是太妙了,太妙了,可比採露那丫頭好上千萬倍!”
該說的都說了,當謝雅容不再問時,那刻意催發的情香慢慢散去,謝含那腦子逐漸清醒,當他明白自己著了道時,卻是不急不惱;相反的,低頭在她身上又親又啃,說不出的曖昧**。
謝雅容心中一動,雙手纏上謝含,柔聲說道:“當真?”
“可不是!”謝含明白她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藉機利用於他,雙手越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揉捏:“採露那丫頭哪裡比的上容兒你,往後容兒一句話,我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這般說來,若是我要你殺了採露那賤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