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護著?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本以為,今日便是莊映寒的死期;卻是如何也猜不透,宇文瑾算計一通,讓她送來的,竟是這無用的玉佩!
她要殺了莊映寒,要殺了攝政王,要殺了那些讓她萬劫不復的所有人!而宇文瑾,就是那個能利用的人!
此時的謝雅容是瘋狂的,推開一個麼麼,那麼麼被方曉救下;衝來之時,狠狠的將另一個麼麼給推倒。
有了前車之鑑,那麼麼自然是有所防備;可再有防備,一個老婆子還是敵不過一個瘋狂的女人。
只見麼麼被謝雅容擰了前襟之後,雙手便掐上了脖子,那模樣,竟似要掐死這麼麼一般。
面對謝雅容的發狂,寧夏目光一沉,轉眼示意方曉,方曉上前,兩三下功夫,便將謝雅容反手一剪,踢了膝蓋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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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8:女主的身體出問題了?
“啊,你放開我!你個賤人,你放開我!”
再是瘋狂,謝雅容也知曉這會兒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哭她鬧,是作為女子受人凌辱還不被承認的憤怒;鬧完了,小皇帝和莊映寒也不能直接處置了她;畢竟她是大宇公主的侍婢。
打狗還得看主人,宇文瑾還要利用她,故此,必然會保下她!
但是,她若暴露了身份,小皇帝必然要殺她;故此,她只能厲聲罵著麼麼良心被狗啃了,不敢多說其他話語。
方曉將人點了穴,不再鬧騰了,這才回到寧夏身後。
方才這一鬧騰,在座之人面色都好不到哪兒去;尤其是方才被謝雅容掐著脖子的麼麼,這會兒更是下了狠心了。
只見她‘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朝小皇帝磕頭說道:“皇上,老奴本是想著,這姑娘好歹是大宇公主身邊的,知曉些分寸;此時看來,倒是老奴多想了!既然如此,老奴也不怕照實了說。
這姑娘,早便失了身子;非但如此,還染上了帶下病;雖說此時不太嚴重,可若是再不知檢點,與無數男子交好,只怕將來病重,染上花柳,便難治了!”
麼麼此話一出,最震驚的,是寧夏;最不能接受的,是宇文婭!
寧夏被這話給驚著了。
帶下病,也就是婦科病!謝雅容可是女主啊!她身體最大的bug就是有情香,而且每次那啥之後,都恢復的極好,令男子次次如初夜般爽快!
這樣的身體,怎麼可能會生病?原文裡,周宇鶴可是往那裡頭塞了不少的東西,也不見有病啊!
寧夏心裡頭琢磨了又琢磨,宇文婭卻是又羞又氣,呼吸都不由的加重了。
這個雅兒,是到了北煜之後,二皇兄給她找的!她是如何也沒想到,二皇兄居然給她找了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婢女!
如今更是扯上她的名聲,讓她如何不惱?
宇文婭惱的面色發紅,卻是不敢多言,只能將目光轉向宇文瑾。
這事兒也只有宇文瑾能出面解決的!
宇文瑾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對宇文婭的目光視而不見。
謝雅容這女人日日被染九給折騰著,哪兒能好?特別是昨夜裡,什麼蛇蟲鼠蟻都招呼上去了,自然是傷了這女人的。
只不過,這女人病不病的,與他無關!眼下他最恨的是,玉居然被換了!
玉佩是他親手交給謝雅容的,也再三交待她不要耍花樣!
如今倒好!安排的事一樣沒成!她若不是有了二心,何以事事辦砸?
宇文瑾氣的變了臉色,寧夏垂眼,瞧著如玉指尖,思量著劇情大神會不會挽救謝雅容的身體?
事情鬧來鬧去,鬧到如今不雅之事上;這事兒,自然與算計寧夏扯了十萬八千里。
瞧著事兒扯不上寧夏了,周宇鶴自然就放鬆下來,喝茶看戲。
北宮榮軒倒是想看戲,只可惜,不是寧夏敗,他看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再加上以往與謝雅容那般恩愛,此時被人當眾說出,她因不知檢點而染病,越想便越覺得的噁心。
當下一抱拳,與小皇帝說道:“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小皇帝準了,那人冷冷的掃了寧夏一眼,由下人引著出了府去。
走了一個看戲了,小皇帝瞧著自始至終都是平靜不語的北宮逸軒,琢磨著此人必然還有計策,不然,今日不會所有事兒都讓莊映寒出來擔著!
卻不知,他的計策,準備在何時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