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到現在才過來。”
左彭澤輕笑,“你聽這語氣,活生生的就像等著丈夫回家的怨婦一般。”
許南方跟著大笑,“誰說不是呢!我說陸天逸你是不是在醫院太想我們了。”
陸天逸掀開被子下*,“我這是手受傷又不是腳,我為何要一直在你醫院躺著。”
許南方輕笑,“你這怎麼還氣上了,這叫留院觀察,你手可不是小傷,要是在家裡磕著絆著了留下隱患就更了不得了,你就乖乖的在醫院躺兩天。”
陸天逸正要反駁,左彭澤適時的轉移話題,“你今天沒去真的是虧了。”
陸天逸冷淡的看著他,意思就是他什麼時候閒的什麼聚會都會去了。
左彭澤聳聳肩,“可是今天江寒可是在的哦!”
陸天逸眼睛一亮,卻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她在又怎樣。”
“今天可是演了一場大戲,你不去真的太可惜了。”
“大戲?”
許南方打了個響指,“你就別聽左彭澤賣關子了,無非就是王嫣然給江寒下藥了。”
陸天逸瞬間握住許南方的手,“下藥?那現在江寒人呢?沒事嗎?被下了什麼藥?”
許南方連忙擺手,“你這問題多的就快要趕上十萬個為什麼了,你能慢慢的一個一個問嗎?”
陸天逸鬆開他,“那你說清楚了。”
“感情我就是一個傳話筒。”
“說白了就是王嫣然在江寒的酒裡下藥,可是江寒卻將這杯酒給陸天煜喝下了。”
陸天逸勾起嘴角,“也對,現在的暖暖不是以前的她了,沒那麼容易就被別人算計了。”
許南方毫不留情的冷笑,“人家都不認識你,還左一口暖暖,右一口暖暖。”
“現在不認識我,不代表以後都不認識我,即便以後都不認識我,現在還是可以重新認識我。”
“噗呲!”左彭澤憋不住笑,“南方你就直接說重點吧,陸天逸這傢伙說話就跟個繞口令似的,我聽的都磨人。”
許南方接著說,“之後陸天煜就被墨淵帶到了一個房間裡。”
“墨淵?”陸天逸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冷,有些不悅的吐出兩個字。
許南方先一步的接過話,“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問題是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並且江寒還一副跟他關係很好的樣子,可是那天在街上兩人眼中的仇視也不像是作假。所以總結出來,江寒離開的這幾年過的很豐富,發生了很多我們並不知情的事情。”
陸天逸有些落寞的點頭,“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之後不知道江寒用了什麼法子王嫣然也上去了,然後她跟yu火焚身的陸天煜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只有他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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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被下藥了肯定咽不下這口氣,然後我想著江寒應該是想把她跟陸天煜苟且的事情說出來,壞就壞在這裡。”
許南方賣了一個關子,陸天逸俊眉一挑,“你接著說啊。”
“不說了,除非你把你剛買的那塊表給我。”
陸天逸抓起一邊的枕頭就往許南方身上扔,“你知道那表多少錢嗎?全世界就這麼一塊!”
許南方接過飛來的枕頭,“全世界要是有兩塊我才不想要你的呢,就一句話,你給還是不給,給的話我就繼續說,不給我就不說了。”
陸天逸直接越過他看像左彭澤,“彭澤你說,我把表給你。”
左彭澤連忙擺手,“你還是別託我下水了,接下來南方發揮的作用比較大,我就聽著。”
許南方一挑眉,“聽到沒有,我才是發揮作用的人。”
陸天逸有些不情願的摘下手腕的名錶扔下他,許南方緊張的接住,“我說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你這塊表可能別人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你就這麼扔?”
“現在又不是我的東西了,我怎麼扔都不心疼。”
許南方咬牙切齒的,“算你狠。”
“接下來王嫣然拿江寒的孩子威脅她,江寒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