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被驚訝得不輕,大眼張得溜圓,小嘴也張起半天沒有合攏,湊到月乘風耳畔,有些不能肯定的輕聲問到:“仙~仙器?乘風哥哥!這是真的嗎?你居然有了一位身為仙器的師父?真是~太棒了!”女孩是發自內心的為了少年高興。
月乘風笑著點了點頭,說:“是啊是啊,有個身為仙器的師父,真的是~太好了。”
恰如其分的拍馬屁,很顯然讓天方尺很受用,它立馬同時給兩人傳音到:“啊哈哈!不錯不錯,跟著本仙器大爺混,好處多多啊,你們兩個小輩!放心了,這次遺蹟之行,有了本大爺在,保管你倆收穫多多……”
天方尺話多的毛病又上來了,不斷的講述自己的英明神武,直把雲非萱聽得秀眉倒掛,看向身旁的少年,卻見他早已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還向著她無奈的攤了攤手,雲非萱會意般的點了點頭,大眼睛裡給月乘風送去幾縷安慰之意,彷彿才這麼一小會兒,女孩就依明白少年過往的難過。
“師父!要不咱們還是好好看臺上的戰鬥吧,您的神威,徒兒和非萱她以後一定會好好膜拜的。”
當聽著自己的師父,滔滔不絕的講了有一刻多鐘後,倆人臉上被鬱悶之色堆滿,對視一眼後,看著雲非萱苦皺著的小臉,月乘風不得不出言打斷了正說到興頭上的師父,儘管這可能讓它不高興。
“哼!臺上那些無趣的戰鬥有什麼好看的,聽為師給你們講解上界的奇聞趣事,不更有意思,既然不願意聽,那就以後再說吧,不過既然你們要膜拜本大爺,這也不是不可以啦,記得走心哦。”天方尺帶著些不滿,提醒過幾句後,停止了傳音,安靜了下來。
話語聲停止,雲非萱眉頭舒展開來,迎著少年透過來的微笑目光,她!送上了一個大拇哥,兩人立刻專注的觀看起大方臺上的動靜,因為剛才的事情,他們錯過了些場上的情況。
“你…你是點金谷弟子?這一場!我認輸~”
一名男子被打翻在地,身上的衣袍還有灼燒的痕跡,就連一頭短勁的頭髮,也被燒得捲曲焦了大片,樣子很是狼狽。驚恐的看著站在他身前不遠處,那名陰笑連連的男子,這狼狽的人,驚叫著說道。
他的話,在觀戰的人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點金谷?就是我們通宇國四大門派之一的那個?他們的人怎麼也來了?”
“這一點也不奇怪!四大門派裡,唯有點金谷最靠近齊嶽城,來上幾個弟子,很正常。”
“既然點金谷的人出動了,那麼其他三派?”
“他們離得遠,應該沒這麼快就趕到這南方之地吧?”
當觀戰者們騷動議論時,臺上!出現了一點情況。
點金谷那名男子陰狠大笑,對方已然認輸,還不肯留手,就是一記鞭腿,狠狠的踢向已經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男子,還冷冷說道:“哼哼!你認輸?我沒有同意,你認的那門子輸?像你這樣的廢物,就去死好了。”
“啊~好卑鄙!對手都已經認輸了,他還下死手。”
“四大門派之人,難道都如此這般囂張跋扈?”
“那傻子!還不快點捏碎手中的木片,真的是想死嗎?”
見對手仍不肯放過自己,男子臉上神情更加慌亂,驚慌失措中,他喊道:“你~我都已經認輸了,你難道要趕盡殺絕?”突地聽見從周遭傳來的聲音,男子這才想起自己保管好的小木片,找出來立刻捏碎,感覺一股傳送之力籠罩而來,他的臉上露出了驚喜。
“切~忘了還有那木片了,不過!既然被我段程龍盯上,你就別想全身而退,怎麼著!也得給老子留下點什麼紀念品下來。”
點金谷男子仍不肯輕易放過那人,手中靈光一閃,一團火焰如劈出的刀芒般,照著身形開始慢慢模糊的男子劈去,這要是劈實了,正好劈在那人的頭部,必定傷害極大。
“你~快點啊,怎麼還沒被傳送走?”男子剛剛還驚喜展現的臉,立刻驚恐慌亂,大聲叫喚著,怪傳送太慢,他卻沒想過,從他捏碎木片,到點金谷男子的動手,才不過過了幾次呼吸的時間而已。
叮~
當眾人都以為那被傳送之光包圍的男子要遭劫時,眼見就要劈到男子頭部的焰芒,被一道奇怪出現的白光給打偏,只在方臺的地面燒出一點黑色痕跡,而那險境邊緣走一遭的男子,被傳送回了原先的圓臺。
“對手已認輸,不得再行出手,違規、違規!”
出手的是虛影猴,它那機械般的聲音,也再次響起,看向臺上的點金谷男子,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