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非萱她?”
跟著雲姨走去堂屋,不時回頭看看床上仍閉著秀目的女孩,直到走到房門外,這才趕忙向雲姨問道。
“她沒事了,睡一覺醒來,就好了。倒是你…小風啊!不知道你對月家家主,也就是你的月叔是什麼看法?”
女子示意他於紅木桌旁坐下,倒了茶,這才與他說道。
眉頭皺了皺,月乘風輕咳幾聲,還是準備直言而之,說道:“他不是我叔,我只不過是他們眼中的廢物,他讓我留在月家,不過是因為我月族的身份。”
說話間!月乘風的神情幾度變化,雖然他只是以一個穿越者的身份生活在這具身體之中,可是!在他沒有察覺中,其實他還是潛移默化的,經受了這具身體前主人的不小影響。
雲姨看著少年說話時流露出的情緒變化,臉上神情也是幾度變化,而後好像下了什麼決心,等月乘風說完,她玉指輕叩,一道靈光散開,籠罩住這間屋子。
看手段已經做好,這個性情一直恬淡的女子,這才帶著一種憐惜的目光,柔和的看著少年,說道:“小風!接下來雲姨告訴你的話,在你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時,最好爛在自己的肚子裡。”
見雲姨這種在過往幾年中都沒曾見過的鄭重神情,月乘風點了點頭。
女子接著說道:“小風你來月家時,是帶著嚴重的傷情來的吧?雖然雲姨我當時看不出你到底受過怎樣的傷害,可是!當時的你,真的…傷得很重。”
月乘風面有苦澀,在雲姨翹首期盼的神情中,開口說道:“我也記不太清了,只依稀記得在年幼時,被抽取了體內的血脈,而後才被…趕出了家族。”
說到最後一句,那幾個字眼說的是那麼的沉重而深刻,彷彿那是永遠的痛,被烙印在心上。
“可憐的孩子!被抽去全身血脈,還能活下來,小風!老天對你已經很仁慈。不過……”
說到這裡,雲姨眉頭急促的擰緊,好似有些話不好說出。
等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小風!小心月家每一個人,特別是家主,他…應該是依家族令對你實行監視的人。今天的事情,你又…暴露了不該暴露的一些東西。而且,他們早已發現你復原的情況,接下來,小風你在月家,會更危險!”
看著雲姨嚴肅起來的神色,月乘風這才發現自己在月家,原來一直都不是安全的,連做一個廢物都還被監視著,家族中的某些人,一直把目光留在他的身上。想到這,他額頭上冷汗直冒。
“雲姨!我先回去了。”
一下子聽聞一個巨大的隱情,月乘風腦袋昏沉的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可憐的孩子!原來你比非萱她還苦。為什麼?還要對這樣一個苦命的孩子下手?月家…月族…雲姨怕是不能長久留下來保護你了,小風!希望你…快點成長起來。”
站在院門處,看著漸漸遠去的少年背影,女子在心底輕聲咕噥著。
“天方大神!你說雲姨的話是真的嗎?之前,我只是不能修煉的廢物,家族還有對付我的必要嗎?”
月乘風發現,自己對這身體原主人的家族,越發的不喜。
“小子!你該好好謝謝那名女子,雖然本大爺對你早些年的情況不知曉,不過!就在那晚你去往後山時,她!幫你擋下了**煩,來自…月家人的殺機。”
回到自己的小屋裡,月乘風把今天的情形,與天方尺說了一遍。
“哈哈…好一個家族,抽光了血脈,還是不肯放過我?嘿嘿,想要斬草除根嗎?哈哈哈…大神!你幫我早日提高修為吧,我…不想再被人盯著。”
月乘風在此刻,極度期望強大起來。強大起來,不再被人盯著,不再做那個被榨乾生命,而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孩童。
“沒問題,既然以後要教授你煉丹,那,你就必須先修煉一門火屬性功法,本大爺這裡,還正好有一門不錯的這型別功法,你要不要修煉?”
天方尺幾乎是一口就答應了,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沒有提任何要求,這讓月乘風感到事有出奇。
“大神!你…你沒有什麼要求?這麼好?”月乘風試著問道。
哐哐兩聲響,月乘風只覺得剛才還暈乎的頭,徹底的通透了,通透到火辣辣的發痛。
“讓你小子懷疑本大爺的好意,這算是讓你長長記性,以後!對本大爺,要稱呼師父,知道了嗎?”
板磚飄起,剛剛才給了月乘風利落響亮的兩下敲,現在卻又開始一點一點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