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影響,給掩蓋掉的,我們師兄你兩個說好了,我們比一比誰能在中州的大比上走得更遠,如何?”
“好!”
帶著滿心的歡愉,眾人回到別院,繼續等待,等待出發前往中州的日子。
鴻歸城西!一處還算豪華的小院子裡,衛霖幽幽的醒了過來,當聽到馮雪曼將比試落敗的結果告訴他以後,這個面容俊秀的青年的臉色,難看的如同吞了一隻死老鼠,當即就怒罵起來:“廢物、都是廢物!可惡、該死,月乘風!興道山!讓本少這麼丟臉,這個仇…一定要報……”
咔嚓!
一掌拍碎一張紅木桌,衛霖的雙手捏到發青,牙齒更是咬的咯吱作響,房間裡他那幾個隨從,全都是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的,下意識的,都站遠了些。
“怎麼了?我們的霖少這是發的什麼脾氣啊?聽說霖少領著一眾手下,大義十分的去挑戰了興道山的弟子,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悉悉索索的!一名老者,領著一大群人,從院門外走了進來,看他們的裝束,應該也是夕月派的人員。
“劉仁桓!你敢這麼對本少主說話?忘了你們那門主和另一位副門主的下場了嗎?難不成你這老傢伙也活膩了?”
衛霖如一隻被踩了腳的貓一樣,立刻炸毛暴怒起來,儘管走進來的這個老者在氣息上明顯比他要強上許多許多,可他依然是對著老者就是一通破口大罵,噴出的唾沫星子,更是落了不知道多少到劉仁桓的臉上。
劉仁桓身旁,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臉怒氣的走上前:“衛霖!休要對我師父這麼無禮……”
那人還想著說上幾句,卻被劉仁桓攔了回去:“霖少!老夫這次來並不是為了和你來吵鬧的,老夫知道你剛剛受挫,心情不好,不過!我們是不是也該出發前往中州了,琴少他帶領的那一隊人,怕是早就到了中州,我們若是在停留在這鴻歸城,耽誤了仙主他老人家的大事,怕是不好。”
臉上神色好幾次變換,一會兒憤怒、一會兒無奈憋屈的,劉仁桓最後還是壓下怒氣,用平和的語氣和衛霖講到。
“血無琴?哼!本少…知道了,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出發前往中州。”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劉仁桓說的那個名字後,衛霖的臉色雖然變得更加的難看,卻又忍了下去,沒有讓自己發作,最後!衛霖幾乎是雙目充血的,一字一咬牙的說完這些後,就急衝衝閃進了後廳裡。
帶著一眾弟子正走到院門前的劉仁桓,突地聽到一聲怒吼:“啊!血無琴…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老頭腳步只是一停頓,便微微一冷笑,帶著人走了出去:“明明鬥不過別人,偏偏還這麼愛出風頭,這次又吃了一個大癟,哼!你這魔崽子氣死才好。”
一直在鴻歸城等了近五天的時間,興道山眾人,才等來中州傳來的准許通行前往的傳信,於是在這一天的下午時分,林無崖帶上眾門徒,踏上了前往中州的巨大傳送陣。
“嘔…這超遠距離空間傳送陣,簡直是折磨人啊,我都感覺腦袋快轉昏了,嘔……”
好一陣天旋地轉後,眾人出現在一座大山谷裡,巨大的六芒星形傳送法陣陣盤,就在這個大山谷裡。剛一感覺腳踏到實地,好些人,就衝了出去,而後就是找一個角落狂吐。
眾人正奇怪這山谷怎麼會沒有人來迎接,就見幾道靈光閃爍後,四名老者,出現在山谷裡,四人迎到林無崖身前,十分恭敬熱情,由那名領頭的老者開腔道:“林前輩大駕光臨,我們來遲了,多有怠慢,還請多多包涵,這位想必就是炎鶴道友吧?歡迎、歡迎啊。”
看著來到近前的四個老者,感受著他們身上的強悍氣息,月乘風心頭一陣震撼,心道:“不愧是中州,隨便出現四個老者,就是頂尖的高手,那領頭的老頭,雖感知不到他的氣息強度,可看他和炎鶴老祖兩人平和交談的樣子,修為上應該和老祖他老人家差不多吧?”
“嗯嗯!不錯、不錯!看來這次興道山是來了不少精英啊,以這份實力,一定會在大比上取得很多的名額啊,小傢伙們!老夫代表護道盟,預祝大家在這次大比上,都能表現出色,好了!林前輩!請,我這就帶大家去居所。”
身形一閃,那老頭就與他的三個同伴,消失在山谷裡,像是要掂量林無崖他們的修為斤兩一般,他們去時的速度,那簡直快到無形,這不!已經找不到絲毫氣息。
只見林無崖微微一笑,揮袖一甩之下,興道山所有人,都被他帶了起來:“呵呵!我們走吧,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