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來歷,不少人開始儘量躲著這些人,避的遠一些,就是議論,他們也只敢站在遠處。
“飛魚幫這些人,又要欺負人了,他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大量外界修士前來鴻歸城的時候,他們還敢在城裡這麼囂張亂來,就不怕惹到什麼不能惹的人?”
“這些年,飛魚幫這些人仗著他們實力雄厚,在咱們鴻歸城一直是作威作福的,連城主府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裡,早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態度,就算現在這種時刻,他們也不會收殮氣焰的。”
“對方就幾個年輕人,能有什麼不能惹的?你真以為飛魚幫這些年作威作福是白混的?他們也知道挑人撩撥的。”
“哦!原來如此,就這麼幾個年輕人,而且看起來也沒什麼來歷的樣子,難怪飛魚幫的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今天這幾個年輕人,怕是要倒黴了,被飛魚幫盯上,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啊。”
聽著四周人群傳來的議論,再看看圍著他們這些人,一個個擠眉弄眼、冷笑連連的樣子,月乘風當即眉頭一凝,就準備上前說道說道,誰知宮有明行動更快,他現在正一肚子鬱悶,正好想要找人來出出氣,腳下一點,出現在那領頭找事的中年男子身前,瞪著他:“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我現在心情不太好,識相的,最好走遠點。”
本來是想著直接動手的,可他的理智還沒失,心念一想:“這是在外郡,不能給興道山失了形象。”於是宮有明沒有立刻出手。
月乘風此時伸手輕揮,立刻就將幾個想要撲向孫玉茗兩女的男子給崩開去,摔了一地。
“啊…痛…好痛…老大…兄弟們…你們要給我們報仇啊,這小子使陰招……”
摔倒後,那幾個男子立刻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喊疼,看他們這樣的無賴表現,月乘風面色慢慢變得陰沉,突地!他轉頭看向街道上某一處,那裡有著一座酒肆,月乘風看的,是酒肆裡其中一桌上的七八個人。
在月乘風看來的同時,那桌前坐著的其中一名年輕男子嘿嘿一笑:“好強的靈覺,這興道山的小子果然有點意思,也不虧本少安排的這一出好戲碼了,你們幾個,要吃快點吃,待會兒還要陪本少去活動活動手腳。”
“是!”桌前其他幾個男女,恭敬的向這個年輕男子拱手。
這時!其中那坐在男子身旁的年輕女子,掩著嘴一笑,靠在年輕男子身上:“霖少!我們為什麼不直接上去打發了那幾個興道山的人,而是浪費錢請這麼一幫沒用的廢物去挑釁他們,這樣做好像沒什麼用啊。”
“嘿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本少啊,就喜歡這樣做,待會兒我們也算是出師有名啊,我可不想在這些沒用的凡人看來,我們看起來好像地痞流氓一樣上去挑釁。”
霖少一雙眼睛,往女子那暴露大半的白膩胸口看了又看,甚至還伸出手來摸了一把,在女子嗔怒的輕笑聲中,他呵呵笑著說。
“你問我們是什麼人?嘿嘿!不怕說出來嚇著你們,老子是飛魚幫的三當家,這些是我的兄弟,你…還有你,你們兩個雜碎,今天不留下一條胳膊來,休想從這裡離開,特別是你,小畜生!膽子倒不小,踩了老子的腳,現在還敢暗算我的兄弟,你左右手都留下吧,否則……”
“滾!”
中年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宮有明怒了,左腳重重在地下一跺,嘣的一聲悶響,一股勁氣以他為中心,向四周發散開去,繞過月乘風他們,像一堵氣牆一樣,裝在飛魚幫這些人身上,只瞬間,在周遭眾人驚訝某名的目光中,飛魚幫這些人如同被擊飛的沙包一樣,倒飛出去,摔了個七零八落,慘叫連連。
“你…你們…是什麼人?竟…竟敢…這麼做?我們…咳啊…唔……”中年男子如同見鬼一般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宮有明,好像硬氣幾句,卻不想扯動了傷處,當即就偏過頭吐出一大口鮮血。
“這次飛魚幫的人算是踢到鐵板了,他們這三當家可是一位原竅期修士,居然被那人只是一喝,就傷成這個樣子,這五個人,一定是這次出發前往中州參與天地雙榜大比的人,必定來歷不凡啊。”
“嘿嘿!這下好了,惹來強敵,看他們飛魚幫以後還敢不敢張狂了。”
四周的人群四散開來,不敢湊近,可他們樂見飛魚幫吃癟,這不!躲進四周房屋牆角的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中,對飛魚幫的遭遇,無不拍手叫好。
宮有明走上前,一腳踩下,一塊堅硬的青石愣是被他踩的陷落下去好幾分:“我,興道山一名普通弟子,以後記住了,招惹人之前,最好睜大你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