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山谷,月乘風只來得及帶著她,閃身到幾丈外,危急時刻,他只得把師姐擋在身前,用自己的後背,面對石碑的方向,還在背後,迅速張開了好幾層的靈力護罩。
“咳…咳…怎麼會變成這樣?”揮動手臂,揮散撲來的煙塵,鍾初言看著掉落一地的碎石塊,一時之間,還沒能理解剛剛才發生的事。
拍去身上的塵土,幸好反應及時,月乘風並沒有受傷,他轉身看看煙塵漸漸散去後,那露出來的一地碎石,苦著臉道:“那次也和這次一樣,我把手按在碑上後,碑很快就炸碎了,那次的還是塊銅碑,所以師弟我剛才…剛才才會猶豫了,可是師姐你…唉!這下,處罰怕是免不了吧?”
月乘風一臉的鬱悶,想到自己可能要為石碑的崩碎負責,他的心情不太好。
“你…這…師姐也不會想到,你…你的血脈如此的妖孽啊,放心!要是真的處罰你,師姐幫你向師父求情,我們現在…還是快跑吧,對了!要不把他們幾個…滅了口,怎麼樣?這樣你讓石碑崩碎的事,可能就不會有人發覺了。”鍾初言拉著月乘風,準備立刻跑路,走過年輕女子他們身旁時,她看向他們,朝著月乘風比劃了一個隔脖子的手勢。
誰知他們還沒有舉動,那女孩卻帶著她幾個同伴,擋在了月乘風他們的前路上:“你們…你們兩個不能走,祖靈碑碎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是躲不掉的,必須留下來接受戒律殿的處置。還有你…不會是妖孽在世吧?血脈竟然強到,讓祖靈碑,都無法檢驗出的程度。”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