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踩上幾下,我這肚子,可就要被你踩破了,嗬哦…痛痛痛!該死的老傢伙,居然這樣子對我,給我等著,等我的修為比你厲害了,我一定要找回今天這檔子事。”
月乘風跳下他的肉嘟嘟的肥肚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給扶著站起來,這大胖子,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早就不見身影的院門處,指著那裡,小聲的咒罵道。
走在乾淨的街道上,月乘風很費勁的攙扶著身旁的大胖子,因為他的一條腿,好像是摔傷了,走起來有些跛。
聽著白勇合對宮心銘的爹,那中年男人的怨罵,月乘風輕聲一笑:“我說白兄,你這樣咒罵自己未來的岳父大人,真的好嗎?你要是想揍他一頓,我看是沒這個機會了,等你和宮姐的事成了,你真的還想揍他?還敢揍他?”
胖子白呆了一下,停下腳步,肥嘟嘟的手,揉著自己的下巴,微仰起頭,眼珠上翻,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到:“確實沒道理揍那老傢伙了啊,嗯!不行,不好好的揍他一頓,我這憋了一肚子的氣,沒處發啊,唉!”
突地!他深深的的嘆了一口,再次走起路來時,那頭,都低沉了下去,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見他這副樣子,月乘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白兄你怎麼了?沒機會就算了好了,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打起精神來。”
白勇合抬起一張寫滿鬱悶的臉,眯縫著一雙眼,看向月乘風,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為兄可不是為這事煩惱,呵…說什麼一家人,怎麼可能?就憑我們兩家現在這樣的仇視下去,不做仇人就不錯了,我和心銘的事啊,想要成,幾無可能。”說完這些!他的頭,放的更低了,耷拉著腦袋。
“難道你們兩家之間,有什麼恩怨?方便將來聽聽嗎?或許兄弟我能給你點意見呢。”
月乘風的話音剛落,白勇合就拉著他,走進了一件小客棧,來到一樓,他立刻就找了一張餐桌坐下,而後就叫來店夥計,點了足夠七八個人分量的吃食後,他才滿意的放下了手中的餐譜。
月乘風一臉愕然:“白兄!我們剛吃過午飯不過一個時辰不到,你就又餓了嗎?還點了那麼多吃的,我可不陪你比誰吃的多了,我的肚子,真的再也填不進去東西了。”
“走了這麼久的路,再被宮家老頭打了一下,肚子裡的存貨,早就消化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們兩家的恩怨仇恨嗎?邊吃邊講,這樣才有聊天的氣氛。”說著!他撈起一隻大豬蹄,就開始啃了起來。
等一桌的食物,解決的差不多時,白勇合也差不多把白宮兩家的恩怨,給講完了,一大桌的吃食,九成九進了他的肚子,月乘風只是在他不斷的要求下,才吃了小小的一些糕點。
用夥計送來的乾淨手帕,擦淨用餐後的汙漬後,月乘風看向依然在解決最後剩餘食物的白勇合,說道:“這麼說,你們兩家,在二十年前,還是世交的好交情,只是在發生過那一件事情後,兩家的關係才交惡的,之後因為這個引發點,就產生了越來越多的摩擦,於是到了現在,兩家的關係,幾乎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態度?”
“嗯嗯!就是這樣子的,就是心銘她娘被暗算下毒的事情引起的。”
月乘風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勇合的體型,而後輕咳了兩聲,又說道:“照白兄的意思,心銘姐她長成那樣,完全就是因為還在孃胎中時,就受過暗傷的緣故,才成了那個樣子的?那…白兄你這…你這身形,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聽到這裡,白勇合的臉上,突地鄭重了起來,放下手中啃剩下的豬骨頭,看著客棧外的天空,他慢慢講到:“其實我和心銘她,從小就一起玩耍著長大的,那時候兩家的關係,還沒像現在這麼惡化,我們還可以經常見面,我們兩個,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吧。”說到這裡,這個胖少年的臉上,洋溢起淡淡的笑容。
他用手巾擦去嘴邊的油漬,又接著說道:“原本心銘在小的時候,也是一個胖乎乎,非常可愛的女孩,可是當她長到六歲時,她的體型,就一天天胖起來,而且是那種不正常的長胖,如同吹氣球一般,於是!我記得是在她十歲時的一天,她突然跟我說,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那一天她…她哭的很傷心,我記得是這樣的。”講到這一幕,白勇合的臉上,有著一抹痛惜之色閃過。
月乘風就這麼靜靜的聽著,白勇合彷彿完全陷入了回憶裡,講的是那麼的動情:“我知道她是多麼的傷心,是多麼的無助,於是!我在那時下了一個決定,既然她一直那樣長胖,那…我就陪著她,一起長胖,要傷心,我陪她一起;要無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