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被抽去血脈後,說已經廢掉的小孽種嗎?他的戰力……”
“如此人才…唉!真不知道老祖當初是怎麼想的,其母出身低微,可…他這不是優秀的過分嗎?”
“該死!這孽種竟然如此妖孽,必須早日滅殺,遲早對我月族是個天大的威脅。”
“這種遠超同階的戰力,只是可惜…再也不可能屬於月族,既然如此,只能斬滅!”
戰鬥打到不知第幾刻鐘時,月乘風的心智,好像清醒了些,他的眼中,出現掙扎的情緒,就是這麼一個晃神,他被雲非萱一記重掌,拍中胸口,狂吐鮮血時,跌落在擂臺上,臺上這樣一個突然的變故,讓臺上不知多少人,都驚呼了出來。
咳咳……
月乘風捂著胸口,痛苦的咳嗽起來,他在腦海裡怒吼道:“你,滾出我的腦海,我的戰鬥,不需要你來掌控,滾!”
“嘿嘿!小娃娃,吾是不想看到你被活活打死,才出手幫你一把,你小子想死沒人攔你,這具吾看中的軀殼,可不能因為你的愚蠢而毀掉。這個小女娃的軀殼…嘿嘿,也挺不錯,可惜被孤凌天那該殺的狗東西給毀了,好好的天鳳道血,受狗東西的魔氣沾染,生生搞出個什麼血鳳之力,可惜啊可惜,天鳳真身算是徹底進階無門。”
神秘人的聲音,再次在月乘風的腦海響起,聽了它這些話的月乘風,腦海猛地沸騰了一下:“你…你知道非萱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知道?快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幾乎是咆哮的,月乘風差點就破口喊了出來。
嘭!
一道洶湧靈力襲來,分神的月乘風,再次被擊飛,那神秘的聲音,冷笑道:“小娃娃!想知道原因?那就好好打,將這個小女娃拿下,吾或許會大發慈悲,幫你小子一把,嘿嘿……”
神秘人的這句話,就如同有魔力一般,使的月乘風瞬間便活絡了過來,他開始認真和雲非萱對戰。
“小師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是一個喜歡捱揍的人?被揍慘後,才會認真起來打?真是個怪人。”見月乘風又認真的戰鬥起來,宮有明臉上的焦急,消散了大半。
一邊招架著雲非萱的兇戾攻擊,月乘風一邊試圖能說服她:“非萱!我是乘風、月乘風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從小就一起生活在月家,雲姨你還記得吧?你和雲姨,在月家,可是對我最好的兩個人,你…怎麼…連雲姨都不記得了?不!這不可能。”
彷彿是註定要讓他失望,任憑月乘風怎麼說話,雲非萱那冷漠兇狠的眼神,依然是毫無變化,月乘風臉上的痛苦之色,越發的沉重,一股無名怒火,在青年的心底燃燒,他咬著牙,仰天咆哮:“雲族!你們,究竟對非萱她做了什麼?啊……”
咚!
一拳重重轟擊在擂臺之上,讓那似堅不可摧的擂臺地面,裂開一道道蛛網一般的裂紋,躲過女孩打來的一道風刃,月乘風慢慢站起身,沉著臉,深吸一口氣,暫時放下心頭的痛和恨,他看向攜陰冷氣息衝來的雲非萱,眼神一凝,腳下重重一跺,衝了出去。
第兩百二十三章
夜深人靜時,月乘風躺在自己的石屋頂上,迎著輕盈的風,看著天空中閃爍的星星,他與天方尺師父議論著。◇↓,
“為師現在百分之一百能確定,那所謂的仙壺,就是把雲圖界分成人界和元虛境兩個空間,九大陣法陣基中的其中一個,這九個陣基,分佈在雲圖界九個不同的地點,既然這個點的陣基是一件受損的仙器,那麼是否可以這樣想,其他八大陣基,也是仙器的存在。”
天方尺說了一件普通雲圖界修士所不能知的秘密,大秘密。
月乘風有些愕然,等了一會兒後,等他緩過神來,這才慢慢接過話道:“您是說,其實人界和元虛境,是一個世界?只是被超級陣法給分割開來,成了兩個空間?那麼這樣說來,就算我飛昇到元虛境,還是不能成仙咯?至於做為陣基的仙器,徒兒興趣不大,修為上不去,就算得來那些仙器,也沒辦法使用,只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殺身之禍,實屬不智之舉。”
過了一小會兒,天方尺這才再次傳音道:“成仙?這個雲圖界,出了大問題,萬年以來,任憑你修為通天,也無法飛昇成仙,反倒是一個個尋求飛昇成仙者,最後都莫名其妙的隕落,成了歷史中一胚黃土。”
月乘風一坐而起,看著遠處依稀能看到的連綿山嶺,他好一陣子,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態,但仍顯衝動,追問:“這樣的話,那還談什麼修仙?修到最後,也如滿世界的普通凡人一般,落作黃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