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打坐,驀地睜開了眼,驚得趙來金哇的一聲叫了出來,而他沒有理會,直接看向了夏侯長生:“長生……”
“落峰,你怎麼了?剛剛我覺得你的精神力很是混亂,所以有些擔心,你沒事吧!”夏侯長生瀲灩的鳳眸就那樣看著自己,眼裡只有自己,落峰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可是下一秒當他想到自己的那場荒誕不經的夢,還有自己的那些不堪的念頭,他再想想夏侯為了自己這樣的擔心,而自己卻在……
落峰別開了眼,“我剛剛想到了以前的事,所以精神力有些波動。”不知道為什麼,連落峰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對著夏侯長生撒謊,在這一瞬間落峰覺得自己好像置身於無盡的冰海,窒息而寒絕。
為什麼會這樣?
“我為什麼不敢面對長生?”
“為什麼要撒謊?”
落峰覺得自己越來越難看起來,陷在恐慌和自我厭棄中的他沒有注意到,當他別看眼的瞬間,夏侯長生瞬間涼薄的狹長鳳眸,還有看著落峰紅紅的耳尖,難辨的眸色。
而趙來金一邊看看馬車角落裡的高大老頭,隨著馬車顛簸越來越舒泰的老臉,和這兩個不知道怎麼就鬧氣彆扭的小少年,忽然間有種被無視的感覺。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