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業業地幹著分內事(某緋你那是被逼無奈好不好,甭把自己說成多麼高尚的一人……),居然還來找我麻煩!上官凌月你逼人太甚了,想到這,我奮力把大剪子砰的扔在地上,不解氣,憤憤然地踩兩腳,“我不幹了!你愛怎麼對付那四個丫頭就怎麼對付,她們的主子天天起得比雞還早,活的比狗還累,你真以為我是三頭六臂,我受夠了,要麼翻身做主人,要麼自取滅亡,隨便!我豁出去了!”使勁地跺了跺腳,瞪大眼睛看著那雙惑人的眼睛,我真的很生氣!
上官凌月倒是沒有像往常一樣大發雷霆,只是挑挑眉,眼神從我的臉上移到身側的皮鞭上,陰惻惻的,讓人毛骨悚然,“找個人試鞭,似乎很不錯……”
“試鞭試鞭,試什麼鞭,好啊,在我背上使勁抽,抽到血肉模糊,血肉橫飛,四分五裂,然後澆上辣椒油,把我痛苦的呻吟聲當成歌曲來聽,如果叫聲不夠慘烈,還可以順道把我安置在老虎凳上,一塊塊木板的往上加,看我究竟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神情。
“王爺,當然我受傷了就需要休息,我要療養,我是爬不到刑部公堂為什麼大人辯什麼案子,還有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務,我想我也無能為力了。”說著,二話不說,一屁股坐在地上,頭枕雙臂,哼個小曲什麼的,悠閒自得地曬曬太陽,如果有個什麼墨鏡什麼的,我就可以比上在夏威夷曬日光浴了。
一群人傻眼,果真是——無賴。
“銀千兩!你給我起來——”陰冷霸道的聲音。
“哼——”翻個身,“沒聽到,沒聽到……”
“銀千兩!”
“原來六弟也有無語的時候。”那聲音就像一道和煦的陽光照進平地上,我仔細打量眼前藍衣華服的男子,他身形修長,一身藍衣風流非凡。弱冠之年而已,卻沒有束髮,只在頭頂髮髻上插著潔白鈴纓提花簪子,面如美玉,眼似清泉,唇角帶著溫和的微笑,絕逸出塵,這麼謫仙般的人,我剛才竟然只顧著和上官凌月鬥氣,將他完全忽略?!(某緋你真是有罪!)
“三皇兄見笑了。”上官凌月一臉陰冷,皮笑肉不笑。
果然是他!欽差大人,別來無恙。
“銀千兩——”
“啊——你幹嗎推我。”瞪著那個罪魁禍首。
“流口水了。”上官凌月冷嘲道。
手忙腳亂的趕忙雙手去擦嘴角,乾乾的——被戲弄了……居然套用我的話,死瞪著上官凌月,他居然能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銀狀師,別來無恙,上次刑部大堂上,銀狀師的表現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那個讓人如沐春風的人開口,嗓音清幽磁性,和煦溫暖。
“過獎。”我都覺得自己好假。
“本王總覺得和銀狀師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廢話,這個身體照顧了你十年,你若是不識,我才火大了。
“那——”還不等他說完。
“銀千兩!你把本王的紫雲羅怎麼了!”身後傳來上官凌月隱忍的喚聲。
“什麼紫雲羅。”
“之前在這邊牆角的那盆花,在哪,快說!”
“哦?就是那盆長的很難看,枯燥單調紫的花?”
“在哪?”上官凌月心裡閃過不好的兆頭,自從他來府上,這凌王府就隔三岔五的會發生一些意外事件。
“你手上不是捧著嗎,還問我?”這人什麼時候連自家的花也不認識了,不就是給它化了點妝,修剪了一下枝條嘛,就不認識本質了,這位六王爺還真是眼拙。
“你——你竟然把它染成五顏六色!”
顯然我沉醉在自己的勞動成果之中,沒發現異樣,“怎麼樣,很漂亮吧,我就說嘛,這單調的顏色早就看厭了,這不,五光十色不挺好的嗎,哎,王爺,你沒有仔細觀察噢,我還將它花瓣剪成月牙狀了呢,這樣新意多了吧——”
“銀——千——兩!”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很不高興——我又哪裡得罪他,讓他不滿意了?上官凌月一怒之下抽出皮鞭,“啊——”伴隨著我的尖叫,眼明手快地竄到另一個挺拔的身影身後,這具身體就是對他有莫名的好感,“三王爺,快,救人!我家王爺瘋了——”
“銀千兩,你居然把父皇御賜,大曄朝境內唯一一株紫雲羅給剪成這幅鬼樣子!”一鞭子揮過來,我一扭腰閃過。
又一鞭飛來,我跳橡皮筋跳過,“王爺,有失水準噢——”扮個鬼臉送給上官凌月。
“銀千兩!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