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雷婷的話語也停頓了下來。默默的走進密室,雷婷來到了一面牆角眼神中露出了濃濃的哀傷。
“寧公子,當時我躲在那裡,而我爹就是在這裡被二叔殺死的。二叔殺了人後,絲毫沒有猶豫一掌將被嚇傻的弟弟打死。”
寧月看著陷入哀傷中的雷婷,緩緩地來到牆壁面前。突然,牆壁上一個凹陷的痕跡引起了寧月的注意。深處手,輕輕的撫摸著牆壁上的凹痕。
“這是我爹臨終前奮力打出去的祭壇鑰匙……”
“那鑰匙呢?”寧月突然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疑。
“碎了……”
“碎了?”寧月的眼神突然間變得犀利了起來,冷冷的盯著雷婷。而雷婷,卻也發現了自己說漏了嘴,眼神閃躲的默默的低下了頭。
“開啟祭壇需要鑰匙,如果沒有鑰匙,祭壇就無法開啟,而雷刀繼承儀式也無法進行。是麼?你之前和我說,你會幫助我們發動雷刀繼承儀式,其實都是假的。沒有了鑰匙,祭壇根本無法開啟?你只是想讓我們幫助你報仇?”
面對寧月的質問,雷婷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我沒有……沒有……我真的想……真的想幫助你們……”
“可是那也只是想,你根本幫不了我們!對麼?”寧月的聲音已經變得無比的戲虐,雖然他不在乎幫誰,但他在乎被利用。
“不……不是這樣的,鑰匙也是族長傳承的信物,二叔想要繼承族長之位,那必須要擁有鑰匙才行。而且二叔非常聰明,雷部的很多難題都是二叔想出辦法解決的。
他也親眼看著鑰匙碎了,而且他也知道沒有鑰匙他根本不能開啟祭壇繼承族長之位,所以……所以……我以為他一定已經複製了鑰匙。我想……我想……”
“你想我們幫你拆穿你二叔的真面目,然後你順利繼承族長幫我們開始雷刀祭祀?你打算讓雷烈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然後你坐收漁翁之利是麼?不得不說,雷婷你的算計太天真了。”
“寧公子,我是真心……”
“無論你是不是真心,相比而言雷烈之前對我還不錯,我對他的印象也尚可。而且,我和他還達成了生意夥伴的協議。無論從哪方面講,我更應該信他而不是信你!”寧月輕輕的轉過身淡淡的說到,而此刻的密室之中,寧月卻發現不老神仙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我……”雷婷想要申辯自己的誠意,但是,想要說出去的話,卻瞬間被堵住了咽喉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看著寧月漸漸地走遠,雷婷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寧公子,雷婷的命是你救得。如果沒有寧公子,雷婷早就死在荒漠中了。雷婷不覬覦族長之位,此生唯一心願就是替爹爹報仇。
公子給雷婷賜名傻姑,雷婷也願意永遠做公子的傻姑。雷婷並沒有想過要利用公子,更沒有想過要害公子。
如果公子不願意,雷婷也絕不勉強。而且,從公子給雷婷取名的時候,雷婷就已經是公子的奴婢,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公子,雷婷所言,句句發直真心,如有半句虛言就讓雷婷遭五雷轟擊而亡。如果雷婷將來背叛公子,違背公子,就讓雷婷遭掏心剔骨之刑,就算進了幽冥地府,也永世不得超生……”
寧月的腳步猛地頓住,默默的轉過身,有些戲虐的看著雷婷,“雷婷啊,其實我根本就不信發誓這一套的。”
寧月的話,彷彿一支利箭狠狠的扎進雷婷的心臟。雷婷的眼眸猛然間暗淡了下來,望著寧月的背影,她感覺好冷。
“不過我姑且信你這一次,你叫雷婷,那麼你永遠不可能是傻姑。還是好好做你的雷婷吧,暮雪,師傅呢?”
“剛才看到他往那邊的密室去了!”千暮雪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淡然,但看向雷婷的眼神卻沒有了以前的厭惡。寧月不信發毒誓那一套,但千暮雪比較信。換句話說,這世上恐怕除了寧月之外誰都信。
走進旁邊的密室,卻又是另一幅光景。這裡,就是一間普通的臥室。除了給人陰暗壓抑之外,其他的都算很正常。
而不老神仙,此刻正拿著一個圓盤正在自己的琢磨,一邊琢磨,一邊好抓耳撓腮的彷彿在解一道異常複雜的數學題。
看著不老神仙這個模樣,寧月也好奇的走上前,“師傅,你在研究啥呢?”
“寧月,你來的正好,奇怪了,這是什麼符文?為師我研究了一輩子符文,不說無所不知但也不應該陌生到連推算符文的功用都做不到啊。
正好,你小子這些年符文造詣水漲船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