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真要到那個時候再屈服不遲。
會議大廳裡一片寂靜,良久,傳來少女輕微的嘆息,“林軍士長,我明白你的顧慮。你既真的不願意,那我也不逼你了。明天你不用來訓練場了。”
林語風心中一喜,他抬起頭來,正要高呼一聲:“多謝大人。bxzw。”
少女的視線沒有對著林語風,只是有點出神地看著桌面,滿臉的失望。不知道為何,林語風竟覺得少女的神情帶著深深的落寞。
“大人,您沒事……”
少女搖了搖頭,她微微閉上眼睛,揮了揮手:“你下去。”
林語風緩緩退出,途中他幾次忍不住回頭望向少女,少女都沒有再說什麼。
出了大廳門口,林語風遇到了蔣維。蔣維對他向來是沒什麼好感,板著臉把一包東西塞給林語風:“正好在這裡遇到你,這是下午的時候小姐吩咐我交給你的。”
這包東西流光四溢,只是拿在手上,都能感受到上面強大的魔力波動。林語風疑惑道:“這是什麼?”
“這是小姐的防身之物“月衣”。小姐應該已經吩咐過你了?明天讓你上場和鄧學治較量,這件衣服暫時借給你穿。用完記得歸還,這可是亞神器級別的寶物,十個你的小命也不如這件寶貝有價值。哼,真不知道小姐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這個傢伙……。”
林語風霍然轉身,徑直朝大廳走回。蔣維大怒:真是個沒有禮數的土包子!
推開虛掩的門,一身白衣的少女依然坐在位子上。她一隻手肘撐在桌面上,手掌托住臉頰,雙眼微微閉著,顯然正在休息。bxzw。
林語風小心地走上前,生怕弄出一丁點聲音,打擾到了少女的睡夢。
夕陽西下,點點的餘輝透入到大廳裡,印到了少女美麗的臉龐上。長長的睫毛,紫色瀑布般的長髮,少女的面容滿是疲倦,但儘管如此,依然無損她的絕世容顏。如詩般的畫面,寧靜而安詳。
她一定很累了?在外人看來,一省的督軍是多麼地威風,多麼地高高在上,可是誰又能知道其中的心酸呢?她還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啊!這種年紀的女孩子,應該在父母的呵護下,快樂無憂地生活著。可是她卻要每天面對著沉重的一省政務,面對著勾心鬥角的一群人。她一定是很辛苦的。
如童話般的美麗少女,本就不應當和世俗官場這種黑暗的腐朽東西有牽連。為什麼,她要來這裡任職呢?或許,生活本身就充滿著無奈。
想起她對自己的包容,不在意自己曾經重傷過她,想起她不逼迫自己捲入到軍部高層的爭鬥中,想起她對自己的關照,借給自己貼身的防身之物,林語風突然有一股強烈的衝動:要把眼前身心疲倦的少女擁入懷中,讓她安心地休息。
林語風走上前,脫下灰色的大衣,輕輕地披到凌月舞身上。
凌月舞微有察覺醒了過來,她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抬頭疑惑地看著林語風:“林軍士長,你還在這裡?”
“大人,很抱歉,打擾到您的休息了。”
凌月舞微微笑了一下,輕聲說:“沒關係。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出去,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
林語風后退一步,緩緩單膝跪下,右手橫於胸前。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大人,明天的演武比賽,請允許我上場。下官保證,十招之內,必定將鄧學治轟下擂臺!”
這下回去,明亦影又得罵自己是個笨蛋了?林語風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心裡默默唸道:就讓我任性那麼一兩回。
凌月舞明顯愣了一下:“你……為什麼?剛才你不是很不情願嗎?”
“適才下官膽大妄為,請大人原諒。大人有命,下官定當遵從。”
聽到這句話,凌月舞嘴唇微微一動,似乎想說點什麼,但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大廳再次恢復了寧靜,落日的餘輝散撒四周,人影又細又長。林語風閉著眼睛,卻依然能感受到,少女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
“嗯。”耳邊傳來少女平平淡淡的聲音。
明白凌月舞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請罪,林語風繼續道:“大人,有個問題下官本不應該問。但能否請大人明示一二,好讓下官出手時把握好分寸。”
“你問。”
“您之前也說過,武功乃是末節,比武場上的勝負並不重要。為什麼,您一定要找人將鄧學治打下擂臺?”
“林軍士長,你先起來。”凌月舞停頓了一下,她儘量酌字酌句說:“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