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外,也就是有些鍍船的本事,我與他從十六歲就開始切磋,他也是輸多贏少。”
聽著傑布森貌似吹牛的話語,刑平倒是沒有出言反駁,這讓佐恩暗鬆了一口氣。刑平這個混蛋,太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我上了羅傑的船以後,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愛徒,也不知他現在怎樣了。”傑布森臉頰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想起他的徒弟,他臉上愁容滿臉:“那孩子特別有天分,只是他這個師傅不稱職。”
“如果如果你們能在偉大航路碰到我那徒兒,還望能夠幫助一二,順便帶去我的訊息,老朽老朽在這裡謝過了!”傑布森掙扎的想要拜倒,刑平趕緊一把扶住他,阻止住他的動作。
“前輩,您儘管說便是,如果我們能夠遇到,自然會替您照顧一二,不過我看來,你那徒兒現在也有三十四歲了吧?”佐恩疑問道。
傑布森想了一會,說道:“我當年離開他時,他只有十五歲,如今二十六年過去,他應該是四十一歲了吧。也不知他是否還活著,那孩子特別犟,若他知道我是去做海賊,他一定也會出海的,哎!”
“他叫什麼名字?”佐恩問道。
傑布森輕聲道:“朱洛基爾·米霍克。”
佐恩:“”
刑平:“”
兩個人瞠目結實的對視了一眼,都說不出話來,渾身都輕微的顫抖起來。
傑布森疑惑道:“兩位小兄弟,怎麼了?”
刑平喃喃道:“朱洛基爾·米霍克?老伯,你確定嗎?”
傑布森一把抓住刑平的衣襟,顫聲道:“怎麼了?他出事了嗎?果然果然是這樣”
刑平實話實說道:“老伯,他沒有出事,只是你的託付我也沒法辦到。”
望著傑布森絕望的眼神,佐恩照著刑平的腦袋又是一巴掌,嘆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