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類才活了多久,膽子還真是大!從聖梵音的記憶裡看來,這幾個老不死的就是把凌月星離趕出瞻鏡淵的罪魁禍首。
金紅色的眼眸掃過去,滲人的寒意瞬間讓所有人涼透五臟六腑,“最後說一次,本殿不是聖梵音,再敢冒犯,後果自負!”
“主上,難道你真的要為了凌月星離那個女人噗……”嚴玉幕沉痛惱怒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轟了出去,口吐鮮血,幾乎半死。
“再敢對離兒無禮,本殿就毀了這個瞻鏡淵!你們不是說聖梵音就是本殿嗎?那麼,本殿建起的國,毀了他又如何?”野霄冷漠的外皮下本就是一個狂妄任的人,別以為他表情不多就耐好,其實他不是好鳥,否則也不會吃到凌月星離那個女人,更不會被凌月星離看上。
凌月星離把手上的瓶瓶罐罐給了聖御,側頭看到野霄這一番所為,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他不是皇兄。”聖御看了野霄一眼,看回凌月星離道。如果是聖梵音,那天他是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瞻鏡淵的。
“當然。”聖梵音不過是野霄分離出的一個不完整的靈格,那是一個被禁錮被框架的靈魂,但是他還是給了她一個初戀,即使她並沒有初戀情結,但是想想還是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她竟然和野霄身體的一部分談過戀愛,這可真是滑稽。
“你會很幸福。”聖御深邃的不似一個少年的眸中一片幽深暗沉,帶著一種祭奠的色彩,決然而內斂。
“我會很幸福。”凌月星離點點頭,看向這個少年,“你也會很幸福。”人敬凌月星離一尺,她凌月星離就敬他一丈,這個少年對她的捨生維護,她沒忘過。
“離兒。”野霄站在原地,不再理會那群人的朝凌月星離伸出了手,金紅色的眸中不再有一絲的冰冷,滿滿的柔情於其中,清晰的倒映著她一個人的身影,彷彿她是他的全世界。
“啊。”凌月星離笑應了一聲,對著聖御點點頭,轉身朝野霄走去。
看著那兩隻完美如玉的手交握在一起,彷彿世界不再能將其分開,聖御深邃的眸中沉澱下什麼,然後轉身離去,黑金色的蟒紋衣袍,衣角翻飛。
當初那個背光而立,笑容囂張狂妄而絕美的,說著‘神話是用來打破’的少女,是他一輩子都將藏在心底的最美風景,和註定追逐一生卻永遠無法打破的神話。
一對璧人相擁而行,然而那群人卻始終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阻攔。
“陛下,你不能這樣啊!”
“陛下,瞻鏡淵需要你啊!”
“陛下……”
“……”一時間,他們前面的路跪了一地的人。
“媽的!”一直在當背景的薔薇軍團、冰月成員等人終於不耐煩的出聲了,“你們他媽到底有完沒完?老子他媽辛辛苦苦從西凌跑來幫你們瞻鏡淵,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一碗水沒喝,一口飯沒吃,你們還三番四次阻攔,什麼意思?啊?”雖然說這次戰爭也不是單純的為了瞻鏡淵,但是最終最得益的難道不是瞻鏡淵嗎?本來他們瞻鏡淵的人民該死光光,因為他們還活了最少一半,難道得了便宜的不是他們?
“就是!我們野霄公子不是你們的聖梵音,他媽別自作多情,沒看到我們公子是精靈嗎?想跟我們陛下搶男人嗎?!”一句話出來,頓時刷刷幾聲,一把把刀對準了眼前的一群人,那批被從東之極地帶回西凌馴服的極地魔獸們也對著他們齜牙咧嘴流口水,敢跟他們女帝陛下搶男人?找死!
“你們……”呆怔的看著這群人,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群充當背景計程車兵竟然敢這麼大膽。
“你們個鳥毛!瞻鏡淵沒有聖梵音就不能活了是不是?既然如此,趕緊的,去撞牆死好了,反正你們的城牆也夠厚,但是死也別死在我們陛下眼前,長得這麼不華麗,要是腦漿崩了出來就更不華麗了,會汙了我們陛下的眼。”管他天崩地裂,他們陛下才是最重要的,要是真的不能沒有聖梵音,怎麼也不見他們去死啊?要是他們,凌月星離要是有個萬一,他們就絕對是二話不說的殉葬陪同,絕對不會苟活。
“就是,也不用麻煩別人給你們收屍了,我們這批剛馴服的極地雪狼正好吃吃腥。”
“……”你一句我一句,連般若浮影和修都忍不住的湊上去說個一兩句,受了凌月星離的荼毒影響,他們這些人也是毒舌得可以,把那群跪在地上的人的臉色都說成了豬肝色。
凌月星離也不阻止,這群不華麗的傢伙確實該被收拾收拾,否則他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