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來,“下人?!你竟然想讓我當下人?!你……”
幽深的眼眸覆上一層寒冰,冷冷的對上花玲狐狸一般的眼,冷冽的殺氣颶風般讓花玲的尖叫生生的卡在喉嚨裡,一雙手緊緊的尋求保護般的抓著聖芷嫻,“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皇長公主的人!”明明嚇得全身哆嗦,花玲眼眸倔強的挑釁的看著凌月星離。
“呵……”凌月星離突然一聲輕笑,下一瞬間卻驀地消失在原地,在兩人還未反應過來時,花玲的脖子已經被凌月星離握在了手間,脆弱的彷彿輕輕一捏就會斷掉。
花玲瞳孔猛地縮小,驚恐的看著掐著她脖子的凌月星離,那絕美的臉龐,幽深的眼眸,全身如同上位者的壓迫感,嚇得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種曾經讓她噩夢連連的感覺清晰起來。
“看,你卑賤的如同塵埃,輕易的就會在我手中消逝,不要做無謂的事,否則……”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頓時花玲一張臉變成青色,狐狸般的媚眼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求救的看向一邊的聖芷嫻。
聖芷嫻這才彷彿反應過來般的上前,柔柔的目光中隱藏這某種複雜的資訊看著凌月星離,“星離妹妹,花玲無禮了,但請給姐姐一個面子,饒過她這一次吧。”
凌月星離瞥了聖芷嫻一眼,把手上的花玲往旁邊一丟,撞在了冰棺上。氧氣瞬間湧入肺中,讓花玲猛地咳嗽了起來,身子蜷縮起來,瑟瑟發抖著。
凌月星離不再理會她,目光看向聖芷嫻,毫不掩飾探究的目光,聖芷嫻做的事和給她的感覺太過古怪和矛盾了,她到底想幹嘛?那複雜的目光又是什麼意思?不過……
凌月星離眉眼猛然厲了起來,不管聖芷嫻到底要做什麼,只要對她在乎的人有一點危害,皇長公主又如何?即使與整個天下為敵,她也不會放過她。
聖芷嫻是個強者,從她們第一次正式見面,聖芷嫻看著她的目光她就知道,那時的她給她的感覺,睿智、深沉、柔中帶著男人都不易擁有的堅韌,只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那雙春水般的眸子不再單純的看著他們,而是變得複雜難懂,帶著矛盾和掙扎。
是愛嗎?愛情讓她的純粹變了質,甚至放棄最後一個血親?
凌月星離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裡面飽含的意味讓聖芷嫻臉色猛地蒼白起來,攪亂了眸中的一江春水。
“回你的營帳不準出來,等回宮後,你就跟在本宮身邊,聽懂了?”凌月星離走近花玲,淡淡的說到。
“……是。”花玲顫抖著身子回應,藏在身後的手指深深的陷入掌心。
眸中閃過一抹諷刺,凌月星離收回在花玲身上的目光,看向厚厚的冰棺,隱約的只能看到裡面有一道黑色的影子。
手上運起內力,在聖芷嫻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凌月星離猛地一把掀開冰棺蓋,厚厚的冰塊撞擊地面,發出一聲巨響,揚起一陣冰屑,然而裡面的場景卻讓凌月星離心中一陣惱火,面上越發的冰冷。
只見那冰棺內,一具穿著凌月星離特有的誇張而華美的黑色裘皮和緊身皮褲的女性屍體躺在裡面,然而她的頭卻只剩下一半,甚至是身上的皮褲和裘皮都被腐蝕了不少,整個身軀幾乎只剩下三分之一,已經被腐蝕的地方連骨頭都沒剩下,只留下一灘被冰凍住的血水,她的身上還在發出滋滋的腐蝕品腐蝕**的輕微的聲響,腐臭的氣息不到幾秒鐘便瀰漫在整個屋子裡。
“呵呵……”凌月星離冷冷的笑出聲,看著臉色慘白如雪的聖芷嫻,這具身軀,怕是不到幾刻鐘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吧?聖芷嫻,難不成你一直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嗎?
“你讓我很失望。”凌月星離聲音冰冷得讓人如墜冰窖,不再看聖芷嫻那搖搖晃晃可憐巴巴的噁心模樣,甩袖離去。原本還以為她露出那種神情是在掙扎,至少在唯一的血親和可有可無的愛情之間掙扎,可是看起來,是她高看了聖芷嫻,還是低估了愛情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煩躁的回到聖梵音的營帳,看到他氣息平穩,安然無恙的模樣,心下的煩躁才漸漸撫平了些,細長的手指輕柔的描畫著他絕美中透著冷漠的五官,幽深的眼眸微微沉了沉,聖梵音,你要記住,她可以不做不歸家不甘停留的風,但是卻一定要做掌控一切,不受禁錮的繩,所以,不要背叛她,否則……那代價沒有人承受得起。
突然,想到什麼,凌月星離收回手,眼眸冰冷了下來,“暗一。”
“是。”隱在暗處暗一立即出現。
“修呢?”冰冷的語氣中帶著森寒的殺氣,回過神來的凌月星離想起了,她臨走時有命令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