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你能騎著戰馬,無畏的衝刺在征途的前方,手不抖、心不慌,不要殘忍,卻秉持著善良之心,斬開一切阻擋你腳步的阻礙物時,你一定會成為最偉大的騎士。”
最偉大的騎士!
這就是侯賽因的目標!
而此刻站在面前的金甲人,他們就是阻擋自己前行的障礙!
衝開他!
用手中的長劍斬下他的頭顱!用他的鮮血來祭奠自己的忠魂!
這一劍代表著自己的信仰,斬破一切黑暗邪惡!
……
……
但是卻有那麼一句話,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擁有著卡特林大陸南部摩洛克多斯純正血統的侯賽因,他有了無畏的精神和勇氣,但是他面對的卻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種能被自己一劍便摧枯拉朽的異端,他更不知道,這個異端就在前幾天,生擒了壓在他頭上,教廷第一天才的卡薩倫斯,如果他知道這點的話,不知道即便是蔭受神愛的他手中沉穩的長劍是否會顫抖呢?
氣勢如龍,恢宏壯觀。
一金一白的兩道鋼鐵洪流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黑色和白色的鬥氣紛揚縱橫糾纏!
在這一刻,人的感官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滿目都是黑白的纏鬥,有一種難言的滄桑……
一個個金甲人和一個個騎士衝在了一起。
眼中只有那一個個剛毅的面龐寫滿忠誠和無所畏懼的騎士們揚馬劈斬的威猛姿勢,接著胯下戰馬強大的衝擊力,這一劍無論是斬還是掃疑惑是劈,都顯得無比的剛猛,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如果說教廷的騎士們是精良有訓顯得無比默契的話,那這群沒有意識沒有痛楚的金甲人則是完完全全的是一個整體,默契?不,這已經不是默契了,這是一個整體。萬軍奔騰間,哪怕是急衝的時候,密集的金甲人都沒有碰到各自的身體,絕對沒有。前排的金甲人和悍猛的騎士狠狠的撞在一起的時候,後排的金甲人已經是騰空躍起再躍起……不知道有多少的金甲人在同一時刻躍了起來,但是侯賽因在一劍將一個迎面撞來的金甲人劈成了兩半然後再一個橫掃將三個金甲人給生生砸到了一邊之後,他偶然的抬頭一瞥,卻發現後面的那些金甲人高高躍起,彷彿是一面大網一般,像他們籠罩而來。
騎兵有騎兵的優勢,他們是高機動部隊,他們擁有著步兵所沒有的衝擊力和強大力量,他們不僅有自己的力量,還有胯下的戰馬的力量,在陸地,他們無往不利,尤其是對付這種純步兵軍隊,恰好又是在一條直線沒有岔路逃竄的可能的街道上,地利人和他們都有了,侯賽因在這一刻之前沒有絲毫的懷疑,這群看起來賣相不錯的金甲人肯定會臣服在自己的腳下,那厚重的金甲即便是再詭異也沒有用,不過片刻,它們就是一堆廢鐵,充其量也就是一堆賣相不錯的廢鐵罷了……但是此刻他們卻失算了,或者說是侯賽因他沒有清晰的瞭解到他們這個騎兵團面對的是誰,這群金甲人又是什麼。
步兵勝在靈活,而絕對不是在單純的力量碰撞,步兵的靈活性被四周的平民住宅給限制了,但卻不至於死路一條,巷戰的確不是步兵擅長的,一條直線之上沒有人是一隊悍不畏死一往無前的騎兵們的對手,但是它們不同,它們是納德傀儡,絕非普通的戰士或者是士兵。
就像現在——
納德步兵的優能顯示出來了,那一個個金甲人飛躍而起,落進了正在悶頭狂衝的騎兵浪潮之中,阻塞了後面的機動力,當然,付出的代價也是相當昂貴的,十多個納德傀儡當場就被這強大的衝撞力給撞到在地上,然後在它們倒地的瞬間,兩旁刺出十多把雪亮的長劍和長矛,被捅了個透心涼,面罩之下的幽藍色火焰也被長劍和長矛上的神聖鬥氣給驅散了,隨後便是幾波戰馬的無情踐踏,饒是它們是用材質不凡的礦石鑄造出來的,在這股洪流面前仍舊是顯得無比的脆弱。
但是這十多個傀儡的犧牲卻沒有讓傑迪感到絲毫的惋惜。這些傀儡之所以能成為一個整體,就是因為這群傀儡是傑迪一個人在操控,換句話來說傑迪就是這些傀儡,無數的指令都在轉念之間傳達,然後被執行,完成。當然,那十多個傀儡的犧牲並非沒有絲毫道理和價值的,他們有效的讓後面的騎士們停頓了一下,原本那一往無前的勢頭也被打斷了……這就足夠了——
幾十個騰空而起的納德傀儡從前排的騎士頭頂高高躍過,橫插進了這支騎兵團的中間,就此,這隊騎兵長龍被生生截成了兩段,原本強大的衝擊力機動力也被減緩了,甚至只要再過上幾分鐘,他們就要告別他們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