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心,都要靠自己來保護。”
他不可置否,微微偏頭,兩人靜靜對視,誰也沒有退讓,就保持著那樣呼吸科聞得距離。他唇邊浮出一抹自嘲的笑:“你說得對酒酒。”目光移到她雙眸,移到她貼在他胸前的手,“那麼這一次,你安排這樣的事,是想要我怎麼樣呢?”
她鬆手垂眸:“我們不可能有子嗣,族老遲早要逼你納妾,你需要一個孩子。”
他了然點頭:“若我只有你一個妻子,一年之後你無所出,說不定族老們會逼我修了你,世人皆知公儀家對子嗣的看重,即使是卿家,你若是因這個原因而被修歸家,他們也無話可說。你是這麼想的,對吧?”
他好笑似地嘆口氣:“到底是我需要一個孩子,還是你需要我有一個孩子?”
她轉眼看向亭外,就像一座凝望湖堤的雕塑:“那有什麼區別,要麼一開始就阻止我,要麼就離我遠遠地,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準備準備將公儀珊納入房中吧,即便她第一胎不是你的骨血,你若想要,自然會有自己的子嗣。”
他唇邊那絲嘲諷笑意似湘水退去,神情冷的駭人,定定看她好一會兒:“你從來未曾明白過,你想要什麼,我總會答應你,不是你說服了我,只是我想讓你心滿意足。”
他低頭整理起衣冠,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本《雲洲八記》,“縱然你的心是石頭做的,無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