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點點頭道:“為什麼一定要這麼麻煩?我可以直接將他攝魂,豈不是更省事?”
南宮越搖搖頭,嘆道:“他,畢竟是我的生身父親。而且,你是靈魅的事,早晚會被他人知曉,這樣的話,我縱得皇位亦是名不正言不順,若再有宵小之人從中作梗,月國國內便會再起紛爭。”
而且,若南宮禮不死,小小的名聲就會受到影響,這是南宮越不願意看到的。今天晚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小醫治好楚雄飛的毒,以後縱為南宮禮解毒,也不會因此而令她受世人詬病。
小小是靈魅的事很快就會傳開,相比之下,除了來自最上位之人的威脅,她現在已經安全了許多。只要有南宮禮在,再沒有人敢打小小的主意,除了那個女人的兒子。
南宮越目光一冷,敢做,就要敢承擔,他很快就會讓那個女人嚐到自己釀就的苦果!
小小輕輕偎在南宮越懷中,心中滿是苦澀:是的,那個人,畢竟是他的生身父親。他在逼那個人露出他的真面目,讓那人徹底失去天下人心;可南宮越又何嘗不是在逼他自己,逼自己將心中最後那點溫情抹去,在以後的皇位爭奪戰中,再不會因此而心慈手軟!
白鳳已經獨自回府,小小與南宮越相偎相依一步步向王府走去。
月華如水,如霜般鋪在寂靜的石板路上,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充滿了孤寂與悲壯。
從現在開始,不,或許從他們在京城相遇的那一刻開始,兩人的每一步都佈滿了荊棘;每一步,都充滿了危機。要麼咬牙向前;要麼,腳下便是他們的埋骨之地!
回到府中,南宮越沉默著替小小收拾行裝,將那枚鳳型印章和魘靈石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