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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南宮越身邊的小小,面露羞澀、夾帶著些微傷感,微微曲膝道:“臣女參見童妃娘娘,娘娘萬安!”
小小微微一笑,淡淡問道:“楚姑娘可覺得好些了嗎?”
楚玉半低著頭,感激道:“多謝娘娘關心,臣女已經好多了。”正說著,楚玉卻似是不勝嬌弱的微微一晃,連忙極力穩住身形道:“臣女失儀,請娘娘恕罪。”
南宮越扶住楚玉,笑道:“玉兒身子尚弱,還是躺著吧。”
楚玉嬌羞道:“童妃娘娘在此,玉兒怎能如此失禮?”
小小撇撇嘴,趕情自己倒成了萬惡的土匪頭子。不能失禮?一個大姑娘家,上來就撲到外男懷裡,也沒覺得失儀不是?
一旁的南宮妍看不下去了,搶過來扶住楚玉的胳膊,脆聲說道:“玉姐姐只管躺著,有什麼事,皇兄替你擋著呢。”
小小心道:得,現在自己上升為洪水猛獸了。裝得跟什麼似的,明知道自己救了她,卻隻字不提,反倒話裡話外怪自己不看眼色,累她一個“重傷”之人還要向自己行禮問安。
小小剛要轉身,南宮妍已經撲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拖:“皇嫂,洛先生不是給你帶來一根漁杆嗎?妍兒還沒見過,皇嫂可不許藏私,快帶妍兒去瞧瞧。”邊說邊連拖帶拉的將小小拽出了西寢殿。
南宮越目送兩人出門,自行走到外殿羅漢床上坐下,伸手示意道:“玉兒坐吧。”
楚玉心裡一沉,面露忐忑之色,扭著手指,一步步挪到南宮越對面,欠著身子坐了下來。
不等南宮越開口相詢,楚玉便訥訥道:“師兄,玉兒知道錯了,玉兒不該派人守在宮門口,更不該派人跟著你。”
她雙眼通紅,淚流滿面哽咽道:“可你知道嗎?自從知道先帝在遺昭中將我賜婚於你,玉兒心裡有多欣喜,天天盼著師兄大紅花轎抬玉兒入宮的那一天,盼了有多久!”
南宮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