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柝笑了笑,他說,沒有關係。
片風說,不要緊,我會站在皇柝身邊一直保護他的。而且還有遼濺,我想除了北方護法,沒有人是我和遼濺兩個人的對手的。
之後的三天,星軌每天晚上都站在最高的山坡上占星,我看到她不斷地對著天空舉起落星杖,那些星光聚整合一束很明亮的光線,將星軌籠罩在裡面,周圍總是有很大的風。星軌的頭髮和占星袍總是向上飛揚起來,我隱隱地感覺得到大地的震動。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長時間和如此強度的占星儀式,我們每個人都站在山坡下面,沒有說話,當第三天星軌占星結束的時候,那些天上的星光所凝聚成的光柱突然如同玻璃一樣碎裂開來散落在星軌腳邊,我看到山頂上星軌的身影筆直地向後倒下去,長袍獵獵飛揚。只是沒有等到星軌的身體接觸到地面,皇柝已經走上去抱住了星軌,然後馬上把她放進了早就召喚出的防護結界。在那個透明的光球裡面,我看到星軌的嘴角不斷有白色的血液流出來,如同她昏迷在北方領域的時候一樣。
在那三天裡面,星軌找出了詳細的進入縱天玄武神殿的路線,包括什麼地方停下,什麼地方要連夜行走,星軌的靈力透支到接近枯竭,皇柝撐開恢復靈力的結界,將星軌放在裡面。然後帶著她出發了。因為一進入北方護法的領域,星軌就必須一直呆在皇柝的結界裡面,否則會被星晝輕而易舉地殺掉。
星軌選擇的路線複雜而又曲折,路過了森林,湖泊,沼澤,石林,因為星軌占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