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無須多想，老夫早就有意投效公子，這次救醒雲娘，只是一個契機而已！”曾無言坦然的說道，完全沒有一個周天老怪，向天罡境晚輩效忠，那種不好意思的覺悟。
“這是為何？素有弱者追隨前者，小子還從未聽聞，有強者願意投效弱者的？”武峰確認曾無言，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同樣認真的問道。
“弱者對強者追隨，那是追隨者的身份。而強者投效弱者，選中投效物件的潛能，故而會進行效忠，這樣的人有一個稱呼，叫做衛道者。所謂衛道，即保護投效物件，能順利的成長為強者！”曾無言說道，並沒有直接回答武峰的問題。
“難道曾老對小子投效，就是選中小子的潛能，故而做小子的衛道者？”武峰再次問道。
“選中你的潛能，那只是其中一部份，老夫更在意你，引起天機紊亂，註定與天道對立的因素！”曾無言開口說道，然而說出的情況，頓時讓武峰大吃一驚。
“天機紊亂，與天道對立？”武峰驚訝的重複，像是自言自語，像是向曾無言確認。
其實，武峰只知曉自己，以天生的五靈均衡體，修煉衍脈混元經，是與天道對立的事，同時冥冥中有種感覺，自己註定要挑戰這天地。
然而真實的情況如何，武峰自己並不清楚。而他真實的情況，冥冥中與天道對立，讓天道當做異類對付，同時又有大機緣籠罩，讓他一次又一次渡過劫難。
或許，天道本身，就是矛盾的。
亦或許，這大陸的天道，遭逢巨大的變故，並非最元始的天道。
而這個時候，曾無言再次開口，肯定的說道：“是的，就是天機紊亂，與天道對立，這與我們天機一脈，一個久遠的傳說相關……”（未完待續……）
第663章 兩女有喜
“與天機一脈的傳說相關？”武峰更加疑惑，忍不住出言問道。
“是的，我們天機一脈，修煉強大的天機秘術，在順應天道的同時，同樣會與天道對立。常言天機不可洩露，而外洩天機的人，就是與天機對立的人，將會面臨天道的懲罰！”曾無言說道，然而這樣的說法，更加讓人吃驚。
何況這些情況，更是天機一脈的秘聞，除去那些頂尖人物，能口口相傳知曉一些，完全沒有文字的記載。武峰從沒落的東北域而來，當前的主要見聞，來自學院的遊記書冊，自然沒法知曉這些隱秘。
“既然天機不可洩露，那天機一脈主持天機榜，推演天機公示出來，又是怎樣一回事？難道主持推演的人，不擔心天機的懲罰？”武峰再次問道，充滿好奇與求知。
“這就是老夫說的，天機一脈順應天道，而又與天道對立。在同一個地域，天道只會認可一個人，天機一脈的核心秘術，向來就一脈單傳，天機門徒可能有很多，但每代的天機子，必然只有一個人。”
“獲得天道認可的天機子，自然是順應天道的人，在天道的許可範圍內，洩露出一些天機，就不會受到懲罰。而其餘的天機傳人，就如老夫這樣的人，失去天道的認可，同時修煉有天機秘術，只要每次推演觸及天道，就必然會受到懲罰！”曾無言慢慢講述。
隨即向武峰問道：“公子可知老夫，今年的壽命幾何？”
“周天境的前輩，有壽命九百年，曾老現在的模樣，至少過五百歲吧！”武峰迴答道，儘管境界高低、年齡大小。面貌年輕與否，並沒有絕對的聯絡，然而還是能窺見一些情況。
曾無言連連搖頭，隨即開口說道：“老夫的小師妹，沉睡百年間，保持百年前的樣子。那時的她僅僅半百之齡。而老夫現在，同樣未滿兩百之齡。”
“享有九百年壽元，然而未滿兩百歲，就已蒼老如現在的模樣，就是因天機推演的緣故。更不僅僅是容貌，即便是老夫的壽元，現在就只剩兩百餘年，讓天道削除五百餘年！”曾無言的語氣很淡然，彷彿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嘶！”然而這件小事。停在武峰的耳中，就極其的讓人驚訝，無意識的說道：“即便是燃燒壽命的秘法，一次燃燒十年壽命，就能爆發過倍的戰力，這五百年的壽命，要換取多少戰力，多少的天機？”
武峰早就聽曾無言說過。避免他的對頭察覺，基本沒使用天機秘術。然而即便是這樣。同樣損失五百年壽命，就可見天機懲罰的狠辣。
這時，武峰想到最初的問題，再次出言問道：“莫非曾老選中小子，就因為小子同樣與天道對立，與曾老是同一路人？”
“有這樣的緣故。但更主要的是與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