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動手的地界兒不感興趣,也不希望你藉著主人的名義來干預我的所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段大哥你……你一點也沒有英雄人物該有的風度。”蔡婷婷臉紅紅地埋怨道。
“本來我就不是英雄人物,今天是這二位,難保那天不會有另外的二位,如此下去,我可吃不消。”段一刀臉色一寒,冷冷地說道:“即使他們有理由有原因,但卻不能不顧及我這位事主的感受。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講理,先把要命的傢伙準備妥當,打完以後,再說自以為是的理。”
“這也不能一概而論……”
“蔡姑娘,不要再說你自以為是的理。”段一刀大聲說道:“我也不說我的理,因為不會有人聽我的。好了,廢話說多了無趣之至,請你離開,好嗎?”
“好,我走。”蔡姑娘知趣地退走。
“這才對。”段一刀笑了笑道:“我覺與手中持劍拿*或者自認為武功了不起、天老爺第一他第二的人講理,如果說不是個傻瓜就是白痴。當然,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白痴,至少我自己不甘承認。所以,今後若有哪一個天殺的混蛋要來計算我,我決不會饒他,唯一的理是強者有理。”
在不遠處還沒遠走,在留神旁觀的蔡婷婷,笑不出來了,芳心暗懍。因為她也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對段一刀的性格,加深一分了解。這對她是有好處的。一個心懷警惕的人,會有理性地約束自己,甚至會改變自己。
………【第一百五十一章打刀(十六)】………
片刻,蔡家兄妹,老管家三伯和冷謙都退回了廳內,但是門沒關,大家都在等著,也想看看段一刀怎麼處置兩個人,特別是蔡玉,心裡那可真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因為從打鬥來看,兩方的人他都惹不起。段一刀雖然一個人但是身手高的嚇人,而且和冷謙的關係非比尋常。梟龍的人更是名聲在外,哪方的人有了傷害、收不了場,他蔡家都脫不了干係。
眼光不住的瞭向妹妹和冷謙,蔡婷婷不知在想些啥玩意兒,小臉上動不動就紅暈滿布,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而冷謙呢,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
唉!事情大條,大條了呀!
段一刀把腰帶重新纏在腰上,雙手互捏,摁得指骨咔咔脆響,特有的煞氣隱隱外露。甭說近在咫尺了,就是一些功高技深的人士如果遠距離見到段一刀此時的架勢表情都會心裡毛。
不過,如果細打量的話,就會現他雖然是滿臉冷然肅殺,但眼睛裡卻帶著邪氣十足的笑意,玩味的心思明顯的大過殺意,殺機更是半點沒有。
緩步走近那位被摔在門廊下的青年人。這位仁兄被制了軟穴,手腳無*動彈,但是眼睛可以看,他倒是不怕段一刀對自己怎麼樣,怕的是身體上的感覺。明明沒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只不過是被蠻力揍了一頓而已,可身體卻軟軟的,功力仍在,就是動不了。
他雖然不是什麼絕世高手,但好歹也是見聞廣博之輩,可今兒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真的讓他害怕了,人對未知的一切懷有恐懼心思可以理解,但事情太過違於常理的話,那恐就沒了,只剩下懼了,而且是驚懼到脊樑骨麻乍的那種。
“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們是梟龍的人,如果我們有了任何的傷害,即使閣下無所懼,但蔡家絕對擺脫不了報復。”青年人睜著一雙驚悸但不乏清秀的眼睛,瞪著他不住的用言語威脅。
“嘿嘿,威脅?好,我最善於應付威脅了,特別是自以為是的人對我的威脅,爺要敲斷你一手一腿。”段一刀臉色寒,衝著青年人陰森森地說道:“今後就算你仍然在梟龍里鬼混,也混不出什麼名堂來了。少了一手一腳,說不定反而救了你。你不至於送命,可以多活好些年,你們應該感謝我。”
“段爺,一切都是老朽的錯。”癱倒在一旁的灰色袍中年人臉上凍得青,見狀大急,促聲道:“要懲罰你就砸斷我的手腳吧!這人是我帶來的,找你動手也是我的主意,我負全責,與他無關……”“我不會聽你的了。”段一刀不耐地大聲說道,舉起了鐵錘似的拳頭,順勢下砸,要向青年人的膝蓋骨招呼了。
東面廊下大門的方向傳出一聲叱喝,人影電射而來。
“住手!”有人沉喝,聲如洪鐘。
嗯?段一刀的拳頭停止下砸,五指略松,虎目炯炯,目迎飛掠而來的人。見來的只有兩個人,臉上的邪笑更濃了,哼,有攪局的!
兩個錦袍中年人,一銀一灰,氣概不凡。
左那位年約四旬,赤紅色臉膛,身形高大,結實彪悍,一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