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一名像貌猙獰的衛兵厲聲喝問,一面偕同伴排草急步接近。
“放火。”黑衣人高聲回答。
火摺子已經點燃了松油火把,火焰與黑煙上升。
“什麼?放火?”
“是呀!這一帶狐兔豺狼甚多,一把火就可以把它們燒得毛焦肉熟,把裡面的那些個妖魔鬼怪登鬼籙,你說妙不妙?”
“你該死!”幾名衛兵已有三人已經接近至丈外:“你好大的狗膽,原來是來找死的,你究竟是什麼人?敢來軍隊駐地來防火,你***不想活了?”
“我?老百姓而已!”
“什麼?你……”
“怎麼?我有什麼不對嗎?還是說我不像?”
“我看你像是暴民!是逆匪,拿下!”幾名衛兵被眼前人的鎮靜神態驚得臉色大變,火衝上,拔劍的拔劍,持槍的持槍,摟頭便扎。
後面十步外的草叢中,升起另兩位黑衣人,劍系在背上,手中有一枝五尺六寸長的長刃標槍,一左一右悄然飛槍政擊,手下絕情。
“哎……”兩個衛兵同時中槍,一個槍貫左背肋,一個自右背肋入體,狂叫著向前衝倒。另外那四名衛兵哀叫一聲還沒等出警號呢,覺得喉間一痛,一股子熱流噴薄而出,四具屍體幾乎同時倒地,前後不差毫釐。
舉火把的黑衣人手上寒光一閃而逝,連眼皮也沒眨動一下,似乎對沖倒在胸前掙命的兩個半死人視若無睹。
“是時候了。”搶近的黑衣人道,一腳往中槍衛兵的腰脊上一踩,順勢信手拔槍:“點!”
火把向草中一伸,畢剝聲乍起。
片刻間,自左至右共點燃了十餘處火頭,最後一處火頭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