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意思啊,不如……
密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米豆豆不知道南風靈是什麼時候走的,她只覺得渾身疼的厲害。她一動,便“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米豆豆疼得咬牙,眼底透出一股決心來。到底是自己太弱了,連幾個打手都應付不了,等被救回去,即便是練武再苦,她也得練出一身本事來。
而另一邊南風瑾正在喝著悶酒,想著昨天去找米豆豆要解藥時聽到的話。“她終究是要嫁人的,你們南風家還能護她一輩子。就她那種性格,有誰受的了她。那般飛揚跋扈無法無天,總有你們南風家對付不了的人,就這麼嬌慣下去,等她闖下彌天大禍,只怕是連後悔都來不及。不明是非地就嬌慣到這種程度,究竟是愛她還是害她!”
“哥哥,哥哥?”南風靈興沖沖地跑過來,衝南風瑾甜美一笑。
南風瑾扯出一抹笑:“靈兒,你來啦。”
南風靈點頭,朝他對面一坐:“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把那米豆豆抓來啦。你,你別那樣看著我,你不是對她一直有好感嗎。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現在正有個好機會,那蕭冀陌不在,你佔了她,把她收做小妾,就不信她毀了清白那蕭冀陌還會要她!到時你娶了那賤人,我嫁給蕭冀陌,不是兩全其美?”南風靈自顧自地說著,臉上露出一股近乎癲狂的狂熱,沒有注意到南風瑾忽明忽暗的臉色。
“靈兒!”南風瑾猛地起身,刻意壓抑住心中的那份旖旎來,對南風靈嚴厲道:“你怎麼能如此胡鬧,快把人給放了!”
南風靈撇了撇嘴:“好嘛好嘛,知道你心疼她。哥,你消消氣,我敬你一杯權當賠罪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不喝我就不帶你去見她!”
南風靈眯著眼滿意地看著南風瑾把酒一飲而盡,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哥,走,我這就帶你去。”
密室裡米豆豆正被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燻得頭暈,她失血過多,只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山一樣的重。
突然聽見密室的門被開啟,南風靈嬌笑著走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靈兒,你簡直胡鬧,還不快把人給放了!”
米豆豆感覺自己虛軟的身體被人扶起,有力的大手減緩了她的辛苦。竟然是,南風瑾……
南風靈嬌媚一笑:“哈哈,哥哥,我知道你喜歡她,我這是在成全你啊。”說著眼神一狠,“來人,走。”
南風瑾還沒來的及反應,便見密室裡人去樓空,門被“砰”的一聲從外面關上,瞬間的黑暗給他臉色蒙上一層陰影。
米豆豆痛苦地輕咳了一聲,此時她全身都在瘋狂地叫囂著疼痛,卻還是打起精神嘲弄:“呵,你們兄妹兩,又在玩什麼把戲?”
南風瑾皺眉,心情複雜地看著此刻滿身狼狽的米豆豆。猛地搖頭,不,這個女人不該是這樣的。
她應該是自信的,狂妄的,才華橫溢的。還記得在醫者大賽上臨危不亂,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的她。還記得面對靈兒的刁難不溫不火,不急不躁四兩撥千斤的她。還記得自己帶著重金去討解藥時不卑不亢,言辭灼灼,句句犀利地指責他其實是在害南風靈的她。
這個女人,應該是高高在上的,甚至神聖的,由始至終,他都不覺得她身上有半分從鄉野出來的村婦氣息。即便穿著平凡的衣裳,梳著簡單的髮髻,她也總給人一種高貴不可侵犯的感覺。自己從沒想象過,甚至不敢想象,有一天,她也會像在自己眼前這樣……狼狽……
南風瑾的喉結動了一下。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可言喻的,不能為人知的陰暗心思來。若是這個女人就此失去了原有的光亮,變得平淡無奇,就那麼在他面前低到泥土裡,任他揉捏……任他……
他嚥了口口水,只覺得呼吸越來越沉重。猛地甩了甩頭,自己這是怎麼了,好熱,好熱……
米豆豆渾身是傷,頭髮也被冷汗徹底浸溼,汗水沿著鬢角的髮絲滑落下來,滴在地上。她艱難地喘著氣,費力地抬頭看了南風瑾一眼,皺眉道:“我說,你來這麼久不說話,該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狼狽的樣子的吧。要是的話你已經看到了,可以走了……”
南風瑾連忙搖頭,沙啞地解釋:“不,不是的。是靈兒她不懂事,你別介意。我這就放了你。”
米豆豆皺眉,抬起頭防備地看著他,明顯的不信。
南風瑾看著她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訕訕一笑,伸手就去擺弄她手上的鎖鏈,然後苦笑一聲,乾澀道:“鑰匙好像在靈兒那裡,我忘了拿。”
米豆豆輕哼一聲,不屑地偏過臉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