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米豆豆哽咽道:“豆豆姑娘,謝謝你,謝謝!”
歐陽茗修在暗處也紅了眼眶,他見那二人到現在還沒回來,便和蕭冀陌分頭去找,誰知卻被他聽見!他顫抖著身體剛想上前,便聽柳芸香又道:“豆豆姑娘,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我剛剛跟你說的話,別告訴茗修。”
米豆豆看著遠處柳芸香身後的歐陽茗修,輕聲問:“為什麼?”
柳芸香淡淡一笑:“這種事情,我自己承受就好,無謂連累他和我一起難受。”
米豆豆艱難地點了點頭:“好。”便見那邊歐陽茗修已經慢慢地轉身離去。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抹了抹眼,看向柳芸香的眼裡已是一片清明:“柳姑娘,你若想報答我,便告訴我一件事。”
柳芸香點頭:“芸香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米豆豆眼底泛起狠意:“你繼父是誰,哪裡能找到他……”
米豆豆和柳芸香回去時,已經恢復了正常。蕭冀陌連忙迎上來,擔心地問:“豆豆,怎麼這麼久?”
米豆豆輕笑著搖了搖頭。
那邊歐陽茗修笑得溫柔爽朗:“香兒,再也沒有人能妨礙我們,我一定好好對你。我們到別處去,我報名參加醫者大賽,既然我們脫離了歐陽家的掌控,我們便能在一起。但是我不能讓你這麼沒名沒分地跟著我。總有一天,我要風風光光地回到歐陽家,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你的人跪下來叫你一聲主母,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我歐陽家的族譜上!”
欣慰地舒展眉眼,米豆豆心中百感交集。把歐陽茗修和柳芸香送出城安頓好後,她便和蕭冀陌一同乘著馬車趕了回來。
馬車裡米豆豆深情冰冷:“相公,你幫我找一個人……”
蕭冀陌感受到米豆豆的異樣,點了點頭
“張廣,柳芸香的繼父!”那兩個字米豆豆念得咬牙切齒,蕭冀陌皺著眉問:“怎麼了?”
米豆豆搖頭:“找到了我再告訴你,要讓那個人渣生不如死!”
再回到蕭縣,已是三天後的早上,米豆豆挑著眉聽著路人談論的事。原是歐陽乾心中不平,他們前腳才送歐陽茗修出城,後腳便被歐陽乾告了上了公堂。
說他們綁架了歐陽家的傳人歐陽茗修,偏偏米豆豆和蕭冀陌那兩天還不在,傳召不得,眼看著就要被歐陽乾按個畏罪潛逃的罪名。誰知在衙門外看熱鬧的人卻跟商量好似的,紛紛激動起來。
“沒有啊大人,那天我們都看得真真的,是歐陽茗修自己跑了的,和米大夫無關啊。”
“就是啊,米大夫和他相公直接就回家了,根本就沒看見他們在場啊。”
“哼,分明就是自己看不住人,卻跑來冤枉一個女子算什麼長老。”
歐陽乾不敢置信地瞪著門外的百姓,氣得臉色鐵青:“大人,門外這些百姓信口雌黃,還望大人為我歐陽家討回公道!”
沈自山本就對他之前公堂上對他不敬的事耿耿於懷,如今見外面群情激奮,只拍了驚堂木,冷著臉道:“歐陽長老,外面那麼多百姓,而你只有一人,你說本官是信他們還是信你啊?哼,公堂之上,竟敢這般無禮,本官念你年紀已大,不予追究,退堂!”
這麼多天,街上的百姓都在談論歐陽乾那天的臉色,直說歐陽乾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跟要唱戲似的,有趣地緊。
這天米豆豆在藥鋪裡給人看病,便見外面來了個一身華服,滿臉驕橫的姑娘。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那姑娘道:“喂,沒看見本小姐來了嗎?竟然不出來迎接,你這女人,好不知禮數!”
米豆豆“噗嗤”一笑,若是平時她定然反感,只是這女子的模樣,到讓她想起那個喜歡揚著頭高高傲傲的歐陽茗修來。給病人開了藥方,抓了藥,那女子早已不耐煩。猛地上前一步:“喂,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
米豆豆皺眉,只看戲似的看著她驕橫:“有事?”
南風靈揚著下巴,輕蔑地看了米豆豆一眼:“聽說你這裡有美容養顏的藥,拿出來給本姑娘瞧瞧。”
米豆豆被她的態度弄得莫名其妙,笑話,向來只有她揚著下巴看人,這女子算是哪根蔥?
冷哼一聲:“早就賣完了,請回吧。”
南風靈憤怒地瞪著米豆豆:“可惡,你這不知禮數的賤奴。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米豆豆心道,我管你是誰。不過我算是看出來了,典型的公主病嬌小姐。可惜,這種教養也不過是哪位大戶人家的千金。真是沒有公主命,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