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了。”
米豆豆好笑地瞪他:“你那樣看著我,我哪裡還換的下去。你先換吧。”
“哦。”蕭冀陌點頭,有力的大手解開腰帶,衣衫褪下,露出一寸寸結實性感的肌膚來。有力的臂膀,肌理分明的胸膛……米豆豆連忙輕咳一聲,偏過臉去。
和平日裡和他親熱時不同,那時他總是太過狂野,她就像隨風搖擺的落葉只能隨著他動,所以就這麼什麼都不做對著他細細打量的次數其實少得可憐。
她眼睛看著地面,卻總是不自主地偷偷朝他健壯的身軀瞄去,待看到他明顯的人魚線時猛地嚥了口口水。
“還滿意嗎?”蕭冀陌輕笑。
米豆豆抽著嘴角看著蕭冀陌漸漸靠近的身影,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果然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蕭冀陌輕咬著她白嫩的耳朵溫柔地呢喃:“溼衣服穿著會受寒的,你是大夫,怎麼能這麼不小心。來,我幫你換下來。”
米豆豆被他理直氣壯的動作弄得好氣又好笑,這個該死的呆子,明明是自己心術不正,偏偏還能找出這麼正當的理由來。
纖細的小手按住他不規矩的大手,卻在下一秒就被他緊緊握住。蕭冀陌解她衣服的動作堅定而迅速,彷彿早已在心裡嘗試了千萬遍。
米豆豆輕笑出聲,看著他一臉猴急的模樣乾脆反身抱住他。這下好了,蕭冀陌**著結實的上身,米豆豆渾身**地掛在他胸膛上,腰帶被夾在二人中間。
佳人身上的馨香慢慢地沁入蕭冀陌鼻息,偏偏那該死的腰帶還被藏了起來。蕭冀陌只覺得身體的某處正叫囂著要得到紓解,米豆豆身上微涼的雨水落到他身上幾乎片刻就要被他的熱度蒸乾。
只聽“刺啦”一聲,米豆豆抽著嘴角扶額,這個暴力的男人,竟然就那麼撕了她的衣服!
可是待感受到蕭冀陌的某處正硬硬地抵著她時,米豆豆唇邊的苦笑消失,被一種僵硬取代。她紅著臉,輕咳了一聲,對著蕭冀陌我無比甜美地一笑:“咦,相公,雨好像停了誒,不如我們出去……”
話剛說了一半,就又聽得“刺啦”一聲響,蕭冀陌把她前面的衣服也撕開了……
此時米豆豆僵硬著臉呆呆地看著蕭冀陌的眼,只見他深邃的眸子裡濃濃的火光似要噴薄而出幾乎要把她燒成灰燼。
米豆豆不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幾乎條件反射似的朝後退了一步。可是卻在下一秒覺得腰身一緊,就那麼被蕭冀陌撈著腰身緊緊摟在懷裡。
有力的大手輕輕地拍著她纖細美麗的背,然後沿著背部曲線下滑……米豆豆想到楊有志摸人姑娘屁股的事,突然覺得想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蕭冀陌就魚一樣地彈起來。瞪著他似嗔似笑:“色狼,姑娘的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啊。”
蕭冀陌眯起眼,聲音沙啞得嚇人:“你是我娘子,哪裡我都摸得。豆豆,過來,乖。”
米豆豆看著他眉頭幾乎擰成老樹皮的模樣,連忙點頭如撥浪鼓。天啊,這男人今天是吃了神藥了嗎,眼底的火光亮的嚇人。米豆豆有種預感,就這麼過去,別說明天,就是三天之內恐怕都下不了床。
可是她不過去,蕭冀陌可以過來。眼看著結實性感的胸膛一點點靠近,就要山一樣地壓過來。米豆豆苦著臉,只覺得在劫難逃。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原本被她厭惡至極的聲音,可聽在米豆豆耳朵裡,簡直美妙如天籟。
“可惡,那個老不死的,竟然還專門給她開了一間房!”
是之前小樹林裡虐待婆婆的那個女人,米豆豆眼睛一亮,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胸膛連忙打著馬虎眼:“相公,你聽,你聽是什麼聲音。”
蕭冀陌擰眉,聲音越發沙啞,一把抱起米豆豆就要往床上走。他腳步緩慢而鄭重,似要做一件無比神聖的事,可說出的話卻下流的讓米豆豆臉紅:“我現在什麼聲音都不想聽,只想聽你軟軟地叫。”
米豆豆苦著臉,從臉頰紅到耳根,只覺得羞憤欲絕。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就沒見他吃飽過!
突然那邊又傳來男子不悅的聲音:“梅麗,你夠了,再怎麼樣那也是我娘,你的婆婆。”
見米豆豆聽得仔細,蕭冀陌不悅地皺起眉頭,十分不耐地瞪著牆壁。彷彿要把那牆瞪出一個洞,然後讓兇狠的目光化作利箭,咻咻地射到牆那邊的人嘴巴里。好吵,難得豆豆就這麼**水汪汪得躺在他面前,外面又夜色正濃,氣氛大好,可是偏偏有人覺得生活太美妙,非要來討打。
蕭冀陌剛要起身把那二人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