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一定毫不客氣。對了,你先別急著走。”歐陽茗修上前一步,以你的才華,何必在這小村莊待著?反正那醫者選拔大賽也在縣裡舉行,不如參加完之後就在縣裡落腳如何?我歐陽世家就在那裡,有什麼事都可以幫你打點。”說著眉眼間難掩得意。
米豆豆聳了聳肩:“到時再說吧。”心道,自己好歹也是穿越人士,的確是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不過現在已經是時候了麼?
這麼久沒開藥鋪,再加上對面還有個藥鋪搶生意,開門第一天生意意料中的蕭條。米豆豆卻沒生出多少不滿來,世界上人這麼多,生意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的,這點她一直都懂。
回去前買了些菜和點心,心道蕭冀陌的傷才好,回去給他做點好吃的。又想到蕭冀陌偷喝避孕湯藥的事,那事終究是不了了之了。有時候夫妻之間何必弄得這麼清楚,他愛她勝過生命,得夫如此,足以。
誰知天公不作美,在回家的路上卻遇到一個給她接二連三帶來麻煩的人,沈寒。米豆豆想到之前的事,又想到前陣子孫瘸子挾持她害的蕭冀陌受傷的事。看著沈寒的臉色極為不好,甚至稱得上是厭惡了。
沈寒卻看不懂她臉上似的沉沉一笑,還是那般渾身泛著疏離。行動卻與他給人的感覺相反,米豆豆只見他眯著眼走了過來,立刻防備地退後一步。
可是沈寒這種練家子,比武功何止勝過她千百倍,頃刻間就見他站在眼前,離自己極近。
米豆豆瞪著他,手已經放在腰間,隨時都準備摸出防身的藥粉。
沈寒沉沉一笑:“別緊張,我今天來,是來送婚書的。”
米豆豆皺眉,心道,你有病吧,妄想症?姐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嫁給你!
沈寒眯起眼,眼裡的冷光讓米豆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不收?”
米豆豆嚥了口口水,只想扶額,可是她忍住了。看著沈寒認真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誰公子還是別太執著的好。”天底下有那麼多個男人,你為什麼偏偏喜歡一個女人?這話,她沒說出來。
沈寒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米豆豆在他身後下巴都要掉了,就這麼走了?這人簡直變態!不可理喻!搖了搖頭,心道變態的世界不是自己能理解的,拎著買的點心就回了家。
蕭冀陌總是遠遠地迎上來,溫柔地接過她手裡的東西,體貼地問:“累不累?”
米豆豆搖了搖頭,遞給他一個油紙包裝好的袋子:“給你買的點心,你嚐嚐,我去做飯。”
正在廚房裡忙活,卻聽一陣巨大的聲響,忙跑過去一看。只見蕭冀陌徒手劈碎了桌子,木刺扎進肉裡,鮮紅的血順著修長的手指留下來。
米豆豆皺著眉,又急又氣:“蕭冀陌,你到底怎麼了?”
走進一看才見蕭冀陌雙眼通紅,彷彿一頭嗜血的野獸。米豆豆拍了拍他的胳膊,卻感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米豆豆皺眉,心疼地問:“到底怎麼了?”
蕭冀陌伸出一隻手,只見紅色的紙上極為刺目的兩個字,“婚書”。
米豆豆心下一驚,沈寒!該死,這個王八蛋到底怎麼回事,自己招他惹他了,非搞得自己不得安寧。
她嘆了口氣,伸手去拉蕭冀陌的胳膊,道:“相公,你彆著急。我討厭死他了,今天路上遇到他了,也不知怎麼的,那婚書就跑到我身上了。你相信我……我真的,我……”米豆豆心裡一急,反而語無倫次起來。
蕭冀陌深邃的眼盯著她,手滴著血,語氣卻很平靜:“我相信你,但是沈寒必須死……”說著就往外走。
米豆豆連忙從後抱住他的腰,蹭著他的背語氣有些著急:“你的傷才剛好。錢三他們也就只有幾個人在這魚米村,根本攻不下一個山寨。這麼下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蕭冀陌眯著眼用內力把手上的婚書化為粉末,用沒有血的手輕拍了拍米豆豆的胳膊,安撫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他這樣對你念念不忘,不殺了他我夜不安寢,食不下咽!”
米豆豆知道沈寒的武功並沒有比他低多少,再加上蕭冀陌單親匹馬和他特殊的身份,心裡一急,就喊了出來:“蕭冀陌,我們搬家吧。”
蕭冀陌轉身,挑著眉微微詫異:“你說什麼?”
米豆豆嘆了口氣,認真地看著他:“相公,我們搬家吧。搬到縣裡去,你應該也聽過,蕭夏有個醫者大賽,贏了它,就有機會一睹九玄醫經。剛好歐陽……剛好我也想走出這個小村莊到外面看看。相公,我們搬家吧,到縣裡面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