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卻多了七分柔弱的女子拎著兩手的東西站在門外。
蕭冀陌眨了眨眼,他之前沒見過米粒,雖從外貌和時間上猜到對方應是自己媳婦的親姐姐,卻也呆在那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接過米粒手裡兩大包東西。皺著眉往米粒身後看了看,奇怪,他那位姐夫怎麼沒來?
米粒泛著柔弱的眼睛打量著這個幫她拎東西的男子,應該就是之前聽說過的那位妹夫吧。她咬著唇尷尬一笑,垂著頭小聲地說:“妹夫,先讓我進去吧。”
蕭冀陌是何人,除了他自己媳婦,別的女人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和外面的阿貓阿狗沒有區別。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見著米粒這種我見猶憐的樣子,恐怕早就心魂不定了。
蕭冀陌呆呆地打量著米粒,是和他媳婦有三分像,但是這女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動不動就要暈倒的樣子……蕭冀陌皺眉,還是她媳婦好,聰明活潑又可愛,要是別一生氣就不給他上床就更好了。
米粒看著蕭冀陌面不改色地看著她抿唇不語的樣子,眼中閃過淡淡的尷尬。
米豆豆聽外面沒了劈柴的動靜,猜到是她姐姐來了,連忙出門迎接。果然就見他那木頭似的相公站在那跟她姐姐大眼瞪小眼。米豆豆無奈一笑,輕斥一聲:“相公,姐姐來了,你怎麼不叫人啊。”
蕭冀陌回頭看了看自己百靈鳥一樣充滿靈氣的小娘子,溫柔一笑,忙轉頭喊道:“姐姐。”
“唉,唉。”米粒乾笑著點頭答應。接著蕭冀陌讓開的路就進了門。
米豆豆奇怪地朝門外望了望,拉著米粒的手問:“姐姐,姐夫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先不說年前陪媳婦來看岳父岳母是咱這的習俗。即便不是,這麼遠的路,也不能讓你一個人來啊。”
米粒溫柔一笑,笑容卻有些僵硬:“他,他最近身子不舒服,我就讓他在家躺著了。水生說了,讓我代他向咱爹孃賠個禮,問聲好。”
米豆豆點頭,這個蘇水生,就是她那位穿越之後還素未謀面的姐夫了。
屋子裡米發財抽著老煙桿子不滿地大吼:“哼,不舒服,不舒服就能不來看老丈人老丈母孃了。咋地,蘇水生他是斷胳膊還是斷腿啦。下不了床了不能走路了是不?”
米發財說話向來句句尖銳從不懂得給人留面子。米粒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卻又不敢反駁,只能垂著臉無比難堪地喊了一聲:“爹。”
“好啦好啦,這就快過年了,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咋地,你還想把她吼回去啊,行,那你以後可別惦記。”豆豆娘無奈地拽了拽米發財的衣袖,對著米粒安撫道,“你爹這麼多年都是這個脾氣,你別管他,飯快好了,都是你妹妹的手藝,快來嚐嚐。”
飯桌上米粒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各種菜餚微微訝異,不過幾個月沒見,她這個妹妹怎麼變得這麼能幹。珍珠丸子,麻婆豆腐,剁椒魚頭,還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菜……最奇怪的是,竟然這麼好吃。
又聽米大壯和王二妞說她不僅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還開了藥鋪,生意好的不得了。米發財和豆豆娘原本也奇怪,可是女兒活生生地站在這裡,就是這麼個人。變得有本事還能有壞處不成,最多就是當米豆豆暈過去那次仙氣入體,突然回來給他們老米家光宗耀祖了。
米粒點著頭苦笑,心裡泛出陣陣苦澀來。從前這個妹妹樣樣不如她,長相,性格,都沒她討人喜歡。是以在家沒少招米發財打罵,每次和米豆豆一對比,即便是日子再苦,米粒也有一股有優越感。是以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常常對米豆豆照顧幾分。
可如今,這妹妹真是樣樣比她強。米粒咬了咬筷子,看著給她夾菜的米豆豆笑得有些僵硬。沒事,至少她嫁人的時候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轎。聽說她這妹妹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寒磣得很。
心裡總算平衡了一些,卻見蕭冀陌溫和地給米豆豆夾菜,那眼裡的深情簡直要散發出光圈。又見他耐著性子給米豆豆把魚肉上的刺一根一根地挑出來,然後討好似的放到米豆豆碗裡。
米粒心下一苦,眼底裡生出嫉妒的萌芽,蘇水生對她……咬著唇難受,大大的眼睛裡有水汽閃動。
米豆豆發現她的異樣,奇怪地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米粒連忙收斂心神,佯作沒事地笑:“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想到原來的日子那樣苦,現如今飯桌上卻也能大魚大肉了,想到這有些感動罷了。”
米發財得意地一拍桌子,對著米粒誇道:“那是,你這個妹妹,厲害著呢。唉,就是你大哥最近賣的那什麼麻辣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