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木大叔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
李彥夕心思動了下,心道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不懂這契約,應該不會騙她,但她還是有些猶豫,有盯著那符看了幾眼,她雖沒見過這樣的帶詛咒之力的符籙,但瞧著這符文並不複雜,以她如今在符籙上的造詣,將來好好研究一番,想來破除應該不難。
就算將來自己不能破除此法,只要自己修煉有成,難不成還能受制於一凡人所寫的詛咒之術不成,到時指不定就直接就被她化解了,再說大不了弄死血咒之人好了。
木大叔瞧她不言語,顯然是看出她心裡的牴觸情緒,更加不耐煩地說道:“李小姐你考慮清楚了,籤還是不籤?”
李彥夕心裡已經想清楚了,再說如今形勢比人強,於是她一咬牙道:“行,我籤。”
木大叔這才臉上有了些笑意,朝侍女示意了下,侍女一點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李彥夕的中指上刺了一下,擠出一滴血就著李彥夕的中指在紙片上按下血指印。
“現在姑娘只要在心裡想一下內容,然後在心裡表示同意就可以了。”木大叔見精血已經滴在紙上,接著說道。
李彥夕一聽,心裡也算有了幾絲安慰,照著木大叔所說,在心裡一一照做。
結果那張紙片突然血光一閃,紙上的符文就像活了似的,從紙上飛射出來,瞬間沒入她和木大叔的身體,消失不見,紙張此時也成了廢紙。
見契約已成,侍女趕忙想給她的手指包紮一下,隨之一瞧她恢復如常潔白如玉的手指,愣了。
木大叔還沒離開正好也瞧著她如此驚人的恢復力,有些驚訝,目光閃了閃,但沒詢問,只是接過那張已經廢掉的紙片收進懷裡。
朝李彥夕笑了笑道:“看來我還真撿到寶了,早知道姑娘有如此能耐,當時就應該簽上十年,唉如今說啥都晚了。”
李彥夕也調笑回道:“可不,木大叔這下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