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孤單和悽苦,似乎還在回憶著自己生前的往事,似乎還在想是誰給了自己一刀……紅色的血液緩緩的在雪地之上流淌,溫熱的液體慢慢的將冰冷的雪融化,將白色的雪染紅!這裡沒有生命的概念,每個人不論身份都是一個花瓶,一刀上去,就好像能聽見“啪”一聲一樣,碎了!死了!所謂的生命在這裡,沒有意義!
且不說工學戰場如何激烈,單說航遠大廈一方。學生黨的人悄悄的來到了航遠大廈的門外,帶頭的正是厲文最熟悉的薛娥。這倒使厲文有些例外,沒看出來這個女人竟然不害怕戰場。
簡單的交代了一聲,舞娥便領著學生黨的人悄然潛進航遠大廈去了。
看著舞娥等人進去,厲文沒有回頭的說道:“文凌去吧,按原來的計劃。”
身後的郝文凌答應了一聲,帶走了成風會一半多的人走了。
郝文凌還未走出多遠,厲文便聽到了航遠大廈中的喊殺聲,不由的嘴角笑了笑,拿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厲文先聽到的是一片喊殺聲,一個聲音不耐煩的喊了一聲,厲文表現出一副緊張的樣子說道:“八哥不好了,學生黨派了大批的人馬來了航遠大廈了,我們擋不住現在學生黨的人衝進大廈了!”厲文的電話,正是打給工盟武堂的堂主張洪的。張洪一聽,心頓時提了起來,也沒在意到對面電話裡的安靜,怒罵道:“廢物!給我死守,我這就帶人殺回去!”
厲文不在意張洪的怒罵,說道:“我們頂多能撐半個小時了啊!”
張洪一聽頓時怒氣上湧,平時他和陳和交好,本就反對紅爺和厲文交好,一直不信任厲文,現在出了事情他不單將厲文罵了一通,還在心裡將紅葉罵了一通。管不了那麼多了,張洪深吸一口氣對厲文說道:“厲兄弟,工盟帶你不薄,希望你能為工盟死守!”
厲文連忙答應了一聲,心中卻冷笑連連!
掛了電話,厲文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心中估計差不多了,又打電話給了郝文凌,電話接通,厲文只說了一句:“過來吧。”
不消五分鐘,航遠大廈的拐角出開出了一輛大卡車,車上用黑帆布遮蓋,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車在航遠大廈門口停了下來,郝文凌下車招呼了一身,頓時手下兄弟揭開了車上的黑色帆布,露初了裡面的東西。
成風會原來成員還好,畢竟在軍隊之中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心裡承受能力都是非常人能比的,但是原來漢勻幫的人可就承受不住了,看清了車上的東西一個個忍不住伏在路邊大吐特吐了起來!
車上不是別的,正是剛剛從戰場上裝過來的二百多人的屍體!!
厲文嘴角笑了笑,郝文凌看著厲文也笑了笑,之後便招呼手下的原班兄弟開始從車上扔下屍體了。成風會的原班人馬不論是戰部還是暗部,都是軍隊之中訓練出來的,紀律性異常的好,在郝文凌的指揮下,不消十分鐘,二百多人的屍體便不均勻的擺放在了工盟航遠大廈的門前了。這裡面有很多都是剛死或者還未死透的人,紅色的鮮血漸漸從他們的身體之中流出,不出五分鐘便染紅了純潔的雪地。
場景佈置完了,郝文凌連忙跑到了厲文的身旁,擦了一下臉上的死人血,呼哧呼哧的說道:“文哥,佈置完了……”郝文凌還想說下去,但是看到厲文一臉微笑的臉,他竟忘了要說什麼了。面對死人是誰都敢的,畢竟死人終究還是死了,沒有人能夠證明靈魂這種東西的存在,可是面對這麼多死人,甚至還有一些是沒有死去的人……郝文凌剛剛搬運的一個“屍體”還在胡亂的說著什麼……誰又能像厲文這般平靜呢?畢竟,這些人的命運,都掌控在他的手中啊!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探聽到卻沒有向厲文匯報的訊息,道上給歷文起了個外號,叫做“狂殺”,剛剛聽說是他還很不瞭解,不知道一向溫和的厲文什麼時候得到了這麼一個外號。,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那種像是瘋狂一般的殺戮,確實只有厲文做的出來啊!
不知道郝文凌在想什麼發楞,厲文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發什麼楞呢啊,還不快去讓兄弟們準備!讓那些漢勻幫的人也回去吧。”
郝文凌深深的看了一眼厲文,看了一眼這個令自己折服的青年,點了點頭走了。
成風會的手下準備的很簡單,掏出口袋裡的血袋向自己臉上身上一抹,再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這就行了。
薛娥已經按照厲文的意思從航遠大廈的後方走了,工盟的老大蔡河允被學生黨砍了幾刀,昏迷了過去。這是厲文故意安排的,厲文的意思是,殺掉航遠大廈之中每一個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