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坐在桌子上有說有笑的,不斷和白晨雲敬酒。任隨風也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任三峰卻像一個跟班一般站在身後,還不斷的吩咐身後的兩名護衛上酒上菜。
“媽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平寬一百思不得其解,轉身就想離開。
“三峰,三峰。”
便在這時,小院之外,又腳步聲響起。這一次好像來的也不是一個人。
剛想溜之大吉的平寬下意識的停下腳步,“三峰。”媽媽的,任家敢這麼直呼其名的人還有誰啊,貌似沒有了啊。
聽著聲音,任三峰一臉的喜色,笑著就向小院之外迎了出去。
“三峰,你說白前輩在這裡,她老人家在哪裡?”又一個老頭走了進來,老頭一頭黑白相間的長髮,臉孔瘦長,一對白眉橫插入鬢。眼如鷹隼,精神健爍。
“老---老忌酒。”
看著老頭,平寬差點沒直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奶奶的,不是吧。老老忌酒都來了。他可是我們精靈族排名第三的人物啊。看他一臉激動的樣子好像也是來見那位白衣女子的啊。
“白前輩。”在院子中掃了一眼,老忌酒就快步向著白晨雲走了過去。
“晚輩諸嶄見過白前輩。”老頭兒一臉激動,差點都要跪下來了。
白晨雲神情古怪之極,這老頭兒她倒真是認識,當年她在巫族的地盤老救過這老頭一命,那都是數千年前的事兒了。這老頭怎麼還能記得她而且他都老成這個樣子了還一口一個前輩的叫著,聽著讓人好不心煩。
“姐·····”蘇小氣故意拉長了聲音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晨雲。
“滾一邊去。”
白晨雲這話當然是對蘇小氣說的,可是那老頭可是一臉的僵硬。
“哦,我不是說你。”
白晨雲笑著說道:“你小子竟然還沒死啊,不錯不錯,看樣子修為大進,有種返璞歸真的架式。嗯,不錯,繼續加油。”
這番口氣哪裡像個前輩高人,簡直就是一個小娃娃嗎。
身後的平寬一臉的抽啊抽啊的,心中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不僅是他連任隨風都想撞牆,這老頭可是自己想見都很難的啊,這時候被人一口一個小子,他還一點意見也沒有,反而一臉笑容,看起來很開心。
“呵呵----”
諸嶄卻是開心的笑了笑:“小子沒死還要多謝前輩當年援手相救,更得前輩指點迷津。小子自是深感大德不敢或忘的。”
他還自稱起小子了,平寬心裡十五個吊桶全部打翻一般。
“好了,既然沒死,我們有緣相見。”白晨雲說道:“你也別客氣了,一起坐下吧。”
任洪荒起身恭敬的讓出了自己的位子,任隨風大公子一看這情形哪裡敢讓自己家老爺子站著於是趕緊起身讓出了坐位。
“隨風啊。”
諸嶄一坐下便親自張羅起來:“趕緊去多置辦些酒菜過來,可莫怠慢了貴客。”
“哦不,這何止是貴客。這是恩人,是老朽的救命恩人啊。快,快去,今日的酒賬算我的。”
任隨風愣住了,他還從沒有聽過老忌酒叫過自己的名字,更別提這麼客氣的跟自己說話了,一時之間竟然蒙了。
“老忌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任洪荒不高興了,說道:“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我們家來的客人怎麼能讓你老請客。隨風,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辦。”
“是,爺爺。”任隨風撓著腦袋,幾乎暈暈乎乎的走出院子的。
“那個----等等。你等等。”
平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怕自己的事情被老忌酒問起來,跟著任隨風就跑了出來:“那個,任老二,那位-----她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
任隨風撇了撇嘴一臉傲氣的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嗎?當然是貴人啊。”
“你說的這不是屁話嗎。”
“啥?你說我說的是屁話。”
“哦,不不,我說的是屁話。我說的是屁話行了吧。”平寬雖是跋扈的性子,可那也要看物件是誰不是,連老忌酒大人都這麼客氣的說話,他在傻也不敢得罪啊。
“你給說說,那位前輩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個嗎,這個我還真不大清楚。”任隨風說道:“不過聽說,她在數千年前便被人稱為鴻蒙世界第一高手。”
“還有,你知道變異獸人的法尊和左右二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