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狀態,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所有人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錦旗,希望捕捉到它一絲一毫的變化,耳邊響起神女浮那空洞的聲音:“神已經給出了旨意,大家請仔細看好,上面顯現的字,便是答案,如有違背,天命難容!”
就在大家的翹首期盼中,那面錦旗漸漸有墨般的影子浮現,雖然看不清楚這些墨點會組成一個什麼字,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這個即將出現的字,便是千雪城的未來!
“大家快看,那是,那是什麼字?”
而此時,神女浮卻轉過身來,自信的看著那個始終一言不發保持沉默的俊秀男子,嘴角隱隱泛起一絲狡黠的輕笑,彷彿勝券在握一般。
“白字!”
“居然還是白字!”
人群裡開始傳來驚呼聲,而背對著錦旗的神女浮不敢相信人們的話,她轉過身來,驚訝的看向錦旗,那個無比清晰而碩大的白字映入眼簾。
“這?這不可能?”神女浮****驚呼道,完全忘記了自己先前那一刻還保有的矜持與神秘。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白字?”她搖著頭轉身看向公子,卻從他深邃的雙眼裡,讀到了隱含的笑意,他在笑,他居然在笑,那麼,這一局,他贏了,他居然贏了?為什麼?為什麼?
公子緩緩走下臺階,走向人群,所有民眾齊齊跪倒在地,匍匐著高聲呼喊道:“公子萬福!白氏萬福!”
“這不可能!”神女浮搖晃著腦袋,不可思議的看向這些民眾。
“大膽女子,還不速速下跪!”一直站在公子身邊全幅武裝計程車兵突然脫下了她的金屬帽子及面罩,露出清靈的面容。
“你!你是——”神女浮沒有下跪,反而衝上前去,正欲伸手襲擊這個士兵之時,另一個士兵突然閃到她的身前,一伸手一抬腳,便讓她跪到了地上,****如同粘到地上般,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這個突然襲擊她計程車兵也拿下了自己的面罩,那張英俊的面容和黝黑的深瞳正無限挑釁的看向她。
白塵?原來是他?主公早就盯矚過自己,要好好提防這個人,可是,都怪自己太自信,而上了他的道兒,看來,他分明就是站在公子那一夥兒的,否則,此時也不會與小魚兒雙雙裝扮成護主侍衛立於公子身旁了,看來,自己真的輸了,輸得太徹底了!
“餘浮,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被帶到秘室的神女浮此刻正跪在地上,她的面前站著的,便是公子白,而小魚兒與白塵則靜靜站在公子身後,小魚兒還一臉得意的看向她,對她偷偷做了個鬼臉。
餘浮笑道:“事到如今,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既然輸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只不過,有些不甘心,我精心佈下的局,你們是怎麼識破的?又是如何加以利用的?”
公子淡然一笑,轉頭看向白塵,輕輕說道:“白塵,就由你來告訴她吧!”
“屬下尊命!”白塵走上前來,蹲下身,黯黑的雙眸閃現出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來,而他的聲音也開始在這秘室裡迴盪開來。
首先,還是從呂林開始吧,這個當街衝撞你的男子,被你預言會遭水劫,而幾天後,他的屍體果然被人們在水中發現,正可謂應驗了你的預言,而他的家人,不僅沒有報案,還以屍體不易儲存為由,把其匆匆下葬。
經過一番秘密調整,我發現,這個呂林是個賭徒,人品極差,他好吃懶做,整天只知道賭博,其家人及街坊鄰里早就對他厭惡之極,尤其是他的家人,因為他的豪賭,早就兩壁空空,差一點就要靠乞討度日。
那一日,為了呂林的事件,我們曾經去過他的家裡。呂林的妻子招待了我們,那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她告訴我們,呂林好酒好賭,因此,他掉到水中淹死怪不得別人,只是意外,因為每天傍晚,他都會喝得醉熏熏的回到家中,所以,喝醉後掉到沿途的河中淹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雖然那天沒有爭得允許挖開墳墓檢查他的屍身,可我們卻有了一個意外收穫,那個一貧如洗的家中,那個衣著破舊的善良女子頭上,插著一根鳳頭釵,而且看樣子,價格不扉,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另有蹊蹺,呂林的死,很有可能不是意外。
我們走後,便留下了一個巡捕,在那裡暗自觀察,居然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小個子年青人,他扔了一個包袱給呂林的妻子後,便轉身離去了,看樣子,二人彼此並不相識。
我們的人沿途跟蹤了那個小個子年青人,發現他也是受人之託,把這個包袱交給呂林妻子的,而與他接洽的大個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