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類的人。”
郭烜還是一貫的冷峻:“閒話少說,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請用行動證明給我看。這是一粒藥片,氯化鉀,你想辦法讓周成斌服下,並轉告他服下藥片後兩個小時,讓他佯裝出受刑不過準備招供,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掙扎的樣子。而後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他會被轉到駐淞滬日本佔領軍的軍醫院接受治療,後面的事我來做。記住這一切任務都必須在保證你的身份不因此暴露的情況下,二十四小時之內完成。如果你辦不到,現在就可以回絕我。”
劉澤之不敢輕易回答這個問題,一著不慎,搭上的不僅僅是他和周成斌的性命,上海站更有可能第三次重蹈全軍覆滅的厄運。他一面思索著手裡的底牌,為了掩人耳目,一邊故作和徐建雪親密耳語。郭烜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銀幕上一幕幕鶼鰈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