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飛去,他趁亂狂奔逃走!
與此同時,一輛汽車飛也似的趕來,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兩個人抬起張弛上了車,一陣揚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名彪形大漢喊道:“撤!”反手用槍柄狠狠擊在趙長青的後腦,趙長青哼了一聲,昏了過去。
十一點半鐘,劉澤之匆匆走進辦公室,向李士群報告:“主任,孟霄傑從北平發來急電:張弛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劫走了,我方一死三傷,趙長青被歹徒擊中後腦,目前還處在昏迷之中。”
李士群吃一驚,拿過電報,不由的問道:“北平?他們怎麼去了北平?”
劉澤之說道:“這誰能知道?張弛是軍統的人,這些人設伏營救,肯定也是軍統的。主任,老孟發來的電報,影佐將軍應該還不知情,您看……”
李士群命令道:“備車,去見影佐將軍,叫上倪新,隨我一起去。”
來到司令部,影佐禎昭的秘書迎了上來:“李主任,將軍正在等您,南苑機場的電報也發過來了。”
李士群答道:“我知道了,倪處長,和我一起覲見將軍,劉秘書,你在這裡等候。”
辦公室裡,影佐禎昭說道:“李桑,請坐,倪處長也坐吧。這是南苑機場警備隊發來的電報,你看看吧。”
李士群看罷,答道:“孟霄傑也發來了電報。好在機組人員留在機場排除故障,沒有出事。將軍,我認為這是一起有預謀、內外勾結的惡性事件,是對大日本帝國赤裸裸的挑戰!”
“內外勾結?你是懷疑趙長青?倪桑,你也看看這兩份電報。”
倪新起身接過,看罷答道:“將軍,屬下認為李主任的懷疑有道理,油箱漏油?哪有這麼巧的事?提前設伏?那麼對手是怎麼知道張馳等人會出現在哪裡的?趙長青的傷並不是槍傷,而是槍柄擊傷後腦,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對手首先控制了他,難道事先知道他的身份?那為什麼又沒有擊斃他?”
影佐禎昭命令道:“倪桑,你去一趟北平,我給你一道手令,全權偵辦這個案子。”
倪新看了一眼李士群,李士群道:“我記得下午一點有一趟去北平的航班,到了北平有進展馬上向將軍彙報,最好能把張弛緝拿歸案。”
倪新答道:“是,請主任示下:屬下想帶上權組長和毛科長,三個人一起去。”
“你看著辦,回去準備一下,出發吧。”
倪新答應著離開。
影佐禎昭又道:“飛機油箱漏油,會不會是有人做了手腳?李桑,你派人去機場查一下。對了,那個楊文舉,既然已經招供,關東軍還想用他,把他送到南京,關東軍自會派人接他回去。李桑也別回去了,就在這裡用餐吧,下午一起去南京。”
李士群點頭答應,叫來劉澤之吩咐道:“你回去帶幾個人,去趟機場,查一下自從那架專機到了上海,都發生過什麼。命令平川新野把楊文舉押到南京。”
劉澤之回到76號,交代了平川新野,正要去行動隊找人,趙敬東推門而入:“李主任在嗎?”
“主任去了司令部,下午從那裡直接去南京,你的傷怎麼樣了?”
聽說李士群不在,趙敬東隨意坐了下來,答道:“臉上的燙傷本來就不重,胳膊上的擦傷還得養些日子,在常州待著無聊,就回來了。和我對陣的那個姓唐的軍統的人,身手不錯。聽說張弛被滿洲國關東軍要走了?那我們不是白忙乎了?”
劉澤之苦笑道:“你那個訊息是舊聞了,今天上午十一點,張弛在北平潛逃了,倪處長奉李主任和影佐將軍的命令,已經飛去了北平。老趙,給我調幾個人,我要去機場調查。”
“什麼?跑了!?不是說乘飛機直飛新京嗎?怎麼又在北平跑了?你去機場的調查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我和你一起去。”
趙敬東又命令何其莘隨行,路上,劉澤之一邊開車一邊簡單的介紹了情況。趙敬東怒道:“憑什麼要把人交給滿洲國那個人?什麼特別代表?張弛在滿洲上躥下跳好幾年了,他們連個影子都抓不著,還有臉到上海顯眼?倪新懷疑的對,我看趙長青就是內奸!”
劉澤之答道:“我也覺得老倪的話有道理,但願他能找到證據。”
三人到了機場,命令找來專機到達上海後執行過巡邏任務的十餘名憲兵,趙敬東不厭其煩的一一分別訊問,而後對劉澤之說道:“我覺得情況應該出現在今日凌晨,你看哪?”
劉澤之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現在應該怎麼辦?”
趙敬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