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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若是說天津什麼地方最繁華,恐怕也就是天津租界了,作為“畿輔首邑”的中心,與上海的十里洋場聚集著無數商賈不同,天津租界往往是政客、軍閥下臺之後的避居之地,從清末直至北洋,這似乎也就成了一個慣例。
與上海的十里洋場商賈豪富彙集不同,儘管天津有勸業場的繁華,有北方第一都市的大名,可打從晚清起,這裡的洋行所做的便是政府的生意,洋行的買辦不是精通生意、善於洋人勾通的生意經,而是善於於官場遊走的之人,其中許多人甚至本身就是官宦子弟,以利於在政府間遊走,爭奪政府生意,而這一切也造就了與上海截然不同的“生意場”。
在這裡搓著麻、喝著茶,便能談妥一筆數百萬,甚至上千萬的生意,這就是天津的生意場。雖說7年前,隨著張作霖敗逃出關且命喪皇姑屯,北洋政府就此劃上了句話,這所謂的“畿輔首邑”也成了昨日黃花,可“生意場”上的習慣,並不會因此而改變,且洋行並不見得只做“中央政府”的生意,地方政府同樣也是他們的顧客。
於是,麻照搓、茶照喝,生意,從未因政府的更迭而這停下,洋行會倒閉,政府會更迭,但生意永遠都會進行下去,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
“嘩啦啦……”
在天津租界國民飯店二樓47號內,搓麻聲在房間裡迴盪著,象牙翡翠的麻將牌在方桌上,隨著四人八手的搓動而轉動著,而在四人身邊坐著的交際花時不時的發出陣陣嬌笑,侍應不時的為四人倒著上等的法國洋酒。
“五萬!”
“要了……”
在這麻將聲與打牌要牌的聲音中,唱片機內傳出一陣陣嗲媚的歌聲,在一定程度上,這就是生活,無論外間的風雲如何變幻,在這房間內的人們,似乎永遠都是這樣,得過且過的急時行樂。
雖說外間的空氣尚帶著寒意,但風情萬種的交際花在穿著高開的海派旗袍卻露出了那美腿肥臀,交際花一邊撥著煙槍,美美的吸上一口後,方才嬌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說道。
“孫爺,先抽口煙!”
吸了一口大煙後,滿面風情的著將煙吐給身邊的男人。
開酒席、推牌九、打麻將、甚至抽鴉片煙,在天津租界內,和中國大多數地方一樣,這早就成了一種生活方式。
“孫長官,你可真是好豔福啊,這小風喜可還從沒這麼侍候過人啊!”
“喲,瞧您說的,杜先生,你就是一洋行的小買辦,人家孫長官可是抗日大英雄,我小鳳喜平素最喜歡英雄……”
“小風喜,這王將軍是抗日英雄不假,你小風就也能抗日了……”
“可不是,你小風喜抗旁的,還能抗“日”嘛……”
一陣別有風情的嬌罵與笑聲伴著男人放肆的笑聲在這房間中迴盪著,就這樣幾圈麻將打了下來,小風喜瞧見對面坐著的中年男人遞來的眼色,打了個阿欠便帶著姐妹們離開了房間,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四個男人,而侍應也知趣的離開了,這麻將打完了,顯然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杜陽禮從雪茄煙盒中取出一根雪茄煙,給身邊的孫長官遞了過去。
“孫長官,古巴的雪茄煙,來一根!”
無論是遞煙、點菸,在杜陽禮的語氣間都沒有任何刻意的巴結或者奉誠之意,反而顯得很是隨意。
吸一口雪茄煙,吐出一團煙霧孫錫坦的眼睛眯成了條縫,看著面前的杜陽禮,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味道。
“說吧,權禮,今個有什麼事?”
作為二十九軍宋長官的代表,一直常駐於天津,平素以宋將軍代表的名義往來於天津、北平兩地,在過去的兩年間,只有在彙報時才會返回張家口,現在的他早已習慣了天津的繁華,習慣了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當然,更習慣了與諸如杜陽禮這樣的洋行買辦打交道。
“孫長官,聽說前陣子,兄弟們在察哈爾和小日本打了一仗!”
杜陽禮並沒有談其它,反倒是談及元月時在察哈爾發生的那場“衝突”雖說不大,但也著實讓二十九軍長了臉面o
“他奶奶的,別提了,兄弟們在察東拼命,結果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