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鄒平這地方年年旱,好年景這些年還真不多,大旱小旱的聯了年,這水渠不修好,來年若是旱了,這地肯定減產,到時候,旁人不說,就是趙理事,您那千把畝地,那怕就是少打一成糧食,可也夠幾百人吃飯的了……”
“的確,的確……”
提著水渠,趙之翔只覺得一陣肉痛,無論是水渠還是機井,這個筆都是縣裡按地收錢,老百姓可以“以工抵款”,可像他這樣的大戶人家就只能掏銀子、貼糧食,地越多,出的也就越多,這兩年,趙之翔的日子很不好過,過去趙家就是憑著他放高利貸發了家,不過是十幾年的功夫,這趙家的地就從一百多畝變成一千六百多畝,可是那姓梁的一來,就弄了那個什麼合作社斷了趙家的財路不說,弄的他沒地方放高利貸,現在就連這鄉下的規矩也改了不少。過去按人頭修渠的慣例,也改成了按地修,若是不出錢糧,也沒關係,先立下“不用渠水”的字據。
不用渠水,若是旱了,他趙家的田怎麼辦?只能乖乖的低了頭,即便是他趙之翔再沒眼色,也知道那實驗縣縣政府和研究院可都是省裡的韓主席支援的,這隔三差五的,不是省政府的大員,就是中央大員來這參觀、考察的,人活到這份上,自然知道,什麼時候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