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的威脅。
在陸軍之中一向有著頭腦伶俐之稱,但同時卻又脾氣暴躁的陸軍參謀次長塜田攻則乾脆而直接的說道。
“一切取決於時局。我們不能同時齊頭並進。”
聯絡會議後,佐藤賢了大佐繼續和東條辯論,因為東條覺得,松岡提出了幾條不錯的意見。面對東條態度,佐藤賢了則開口說。
“在北方,雖說看似資源豐富,但是在短期內,如果不進行大規模投資、開發的話,我們卻什麼也撈不著,但是在南方,我們至少可以立即取得石油和其它資源。”
佐藤賢了雖說一向有著“聰明”之名,但同樣的和大多數陸軍軍官一樣易於衝動。他常充當陸軍政策的發言人。他曾對一位一再打斷他發言的閣僚大呼“閉嘴!”,也正因此,他的名聲在國內並不怎麼樣。
而相應的東條卻一向提防佐藤的荒唐表現,但他卻不得不聽取這位“閉嘴”大佐的意見。但是佐藤的邏輯使他左思右想了好一會,然後才開口詢問道。
“如果我們向俄國人宣戰,美國會不會支援他們,向我們宣戰>;”
“這不是不可能的。美國和蘇聯的制度不同,但在戰爭中,這就非常難說了,畢竟在戰爭中誰也說不清楚,就像當年蘇俄對中國的援助,還有後來中蘇間的邊境衝突一般。”
佐藤的話讓東條陷入沉默之中,在第二天的聯絡會議上東條便不再對松岡表示支援。面對眾人的反對松岡並沒有灰心喪氣,而是繼續爭辯道。
“大島大使的報告表明,俄國的戰事不久就會結束,英國在年底前也得投降。”
看著眾人,松岡又一次丟擲了“時不待我”的論點。
“如果我們在德國擊敗蘇聯後再著手討論蘇聯問題,在外交上我們將一事無成。假如立即進攻蘇聯,美國是絕不可能參戰的……我相信,即便是美國政府能夠突破孤立主義,但是我相信能用外交手腕拖住美國三個月到半年。”
松岡的自信源自於美國國內的孤立主義以及美國的特殊的政治體制。
“如果我們象統帥部建議的那樣坐等結果,我們就將受到英國、美國和俄國的包圍。因此我們必須先北進,然後南進。”
在辯解的過程中,松岡幾乎象受到強迫似地不斷講吓去,直到他看見他的話毫不發生作用時方才罷休。未了,他想強行解決這個問題,然後大聲說道。
“我希望就進攻蘇聯問題作出決定。”
“不行!”
杉山大喝一聲,他的話代表了整個陸軍,但他隨後又補充一句。
“至少現在還不行!”
“哼……”
在聯絡會議再次結束之後,滿面皆是不快之色的松岡一坐上汽車,眉頭便緊皺著重哼一聲,
“閣下,還沒有決定嗎?”
松岡的助理森本輕聲詢問道。
“嗯!”
點了點頭,松岡依然不放棄的說道。
“現在,還有一個機會,就是柏林方面要求我們出兵!”
松岡的最強有力的盟友是在柏林,然而希特勒本人卻尚未直截了當要求日本進攻蘇聯,
“如果希特勒提出要求的話,到時候,恐怕就很難拒絕了。”
三天後,正如松岡期待的一樣,希特勒透過裡賓特洛甫給德國駐東京大使的電報,正式提出這個請求。六月十二日上午,奧特大使把這個請求轉給松岡。在當天下午舉行的聯絡會議上,松岡把希特勒這個請求,作為他的主要論點。
“……現在,德國已經正式提出希望我們出兵的要求,同時,根據可靠的情報顯示,如我國拒絕的話,德國將充當中國南北雙方的斡旋人,以蒙古、西伯利亞、中亞等蘇俄領土作為誘餌,促成其南北雙方實現妥協,進而進攻蘇作,德國方面對此極具自信,他們相信中國南北政府極有可能達成妥協,因此,如果日本錯過這一機會的話,我們不僅將失去最後的機會,而且將會把上千萬平方公里土地拱手相送於中國!”
盯視著聯絡會議上的眾人,松岡又接著說道。
“或許,我不是軍人,但是我卻知道,在中國事變時,俄國方面為使用中國牽制我國,曾向中國提供大量的軍事援助,現在可以假定的一點——為促成中國對俄國宣戰,德國勢必將會向中國提供大量的軍事、經濟等各個方面的援助,諸位,我想問,在此消彼漲之下,屆時帝國應該如何應對中國威脅?”
在會議上除去向過去一樣強調出兵的必要性之外,松岡同樣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