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朗讀著軍人訓令“一、軍人必須以盡忠衛國為本分……”當然,更多的時候,新兵們則在那裡一遍又一遍的拆解保養著自己的武器,甚至蒙上眼睛拆解保養武器,然後朗讀著步兵手冊,而老兵則會在閒暇時隨口問上一句。
“風速偏北30,距離350……”
若是無法回答的話,不用問,等待他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那耳光要自己打,老兵甚至懶得抬一下腿,他只需要抬眼一目的地,然後就會讓那些把神經繃得緊緊地,隨時可能斷了弦計程車兵,主動的拼命甩上自己一個耳光。
“對空射擊要領……”
就在杜滿倉大聲朗讀著《步兵手冊》的時候,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了老兵的喊聲。
“喂,你,過來!”
正在打牌的老兵指著杜滿倉,杜滿倉連忙跑過來,立正、敬禮,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長官!”
“你們幾個,去把這個汽水瓶切斷!”
正在起牌的老兵指著身邊的“荷蘭水”空瓶,然後,丟給他一根細繩。
“切斷、繩子……”
看著老兵提供的工具,杜滿倉不禁有些茫然,這,這怎麼幹?有些發怔的杜滿倉瞧著老兵提供的工具,以為他要用瓶底部分插蠟燭,但是怎麼能拿繩子切斷它呢?
“荷蘭水”這是軍隊中的“制式飲料”,也是士兵們唯一可能獲得的飲料,許多老兵都用這個汽水瓶的瓶底做蠟燭臺,但是,怎麼切斷呢?
“管它呢!反正只要切斷就行了!”
幾個戰士圍著瓶子在那裡嘀咕著,就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戰士在旁邊插口說道。
“要切斷玻璃,按道理,就得把他加熱後然後扔到水裡,肯定就斷了,我覺得這樣肯定行!”
嗯,是有點道理。
說幹就幹吧。
“給繩上沾點煤油!”
把繩子浸上煤油,在瓶子上纏了一圈,點上火,等熱了之後,杜滿倉便把瓶子扔到防火水桶裡,瓶子確實切斷了,只是切口不太漂亮,用煤油加熱的幅度寬,因而切口不齊。
“長官,切好了!”
剛打完牌的老兵瞧著那切口並不整齊的底坐,並沒有說什麼,但任何人都能看到他的不滿意。
“切瓶子,不是這麼切的!”
老兵又拿起一個瓶子,一邊走一邊說著,這會顯然是為了教會他們一些東西。
“切法不對,雖說原理是一樣的,可是完全要用繩子切,明白嗎?就是把細繩繞在瓶子上,兩個人,像是拉鋸那樣來回地拉!等到瓶子摩擦得發熱後,再丟到水裡,切口也就很整齊,明白嗎?”
“是,長官!”
雖說老兵告訴了杜滿倉他們辦法,但是真正幹起來,卻是非常麻煩,因為不熟練,繩子往兩旁移動,效果也不是很好,但是很快,他們便熟練了起來,切口說像是刀切的一般齊,到後來,把繩子的一端固在柱子或牆上,這時就不繩子了,而是來回拉瓶子,一個人也能切得很利落。
“這瓶嘴知道怎麼用嗎?”
在士兵的茫然中,老兵用細繩將叫瓶嘴吊起,將一個子彈殼吊在其中,輕易的製成了幾個哨戒風鈴。
“作為軍人,你們必須要充分利用手中的一切工具、一切原料,讓它們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用途明白嗎?”
“是,長官!”
對於老兵的教導,杜滿倉和其它的新兵一樣,無不是惟命是從,而這正是軍隊所需要的。
如此愜意的日子只是星期天的休息罷了,在平常野外的訓練卻是猛烈的,然而痛苦也好、疲憊也罷,那只是**上的,步兵的戰鬥訓練,內容和民團的軍訓沒有很大的差別,以輕機槍為人字頂點,作傘形散開的分隊戰鬥,對士兵來說是基本的戰鬥方式,即便是戰鬥單位擴大到排、連以至於營、團,士兵的個人的作用也幾乎不變,士兵的命運只是根據是在火線上還是在預備線上而有所不同。
對於士兵來說,每天不變的戰術訓練,總是不斷的重複著,一遍又一遍,直到每一個戰術動作滲透到他們的骨子裡,滲透到本能之中,透過千萬次重複,使得士兵變成機器人,從而成為軍隊這個戰鬥機器中的一個組成部分,最終與整個機器配合著發揮出最大的戰鬥效力。
而相比於戰術訓練,射擊訓練無疑更簡單一切,至少在射擊訓練時,老兵很少藉故找茬,在靶場上,一切都是直觀的。而對於這些曾在民團接受過射擊訓練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