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百貨店出來,只見不遠處圍了一堆人,艾沙率先跑了過去,我和長風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老太太昏厥了,沒有人敢上前救治,卻圍得嚴嚴實實。長風忙疏散人群,讓空氣流通順暢,然後蹲下來掐住她的人中,很快,老太太就悠悠地醒轉過來,人群中頓時一陣騷動。
我扶住老太太,讓她靠在我身上,長風搭了一下她的脈,然後掏出銀針,在她的兩個耳尖上分別施針放了血。看來老太太是血壓高了啊。我也在她的風池百會兩個穴位上按摩了一會兒。果然,老太太很快就恢復了精神,連聲道謝。人群中立即響起了歡呼聲。
這時過來兩個年輕的婦人,看到老太太如此情景,嚇得叫了起來,連連自責說不該帶老太太出來。我們看是她的家人,就交到她們手中,走出了人群。只聽身後的老太太說:“不礙事的,救我的小夥子呢?”
而此時我們已經走了很遠了。艾沙跟在我們後面,興奮地嘰喳著,不知道是戴上了手錶的興奮還是看到長風又救了個人而興奮。
第二天大清早,還沒吃早飯呢,便有人來敲門。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那孩子昏迷著,長風問明情況,摸了摸孩子的脈,再翻翻他的眼皮,很快就看出了問題所在。施針,通經絡,並在心口注入了真氣,那孩子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抱他進來的男人,輕輕地叫了一聲。
那男人摟住了孩子,竟然放聲痛哭,對長風是千恩萬謝,並解下腰間的錢袋,遞給長風。長風開啟一看,全是銀幣。這是個有錢人啊,我心中暗叫,別不收啊,有錢人啊。
長風微笑著取出了幾塊銀幣,其餘的還給男人。並囑咐他三天之內只喝稀的,三天之後就可以正常進食了。男人忙不迭地點頭,抱著孩子幾乎是跑著出去的。
熱合曼老爹看他們走了,趕緊招呼我們吃飯。剛吃完,就又湧進來一群人。看來昨天的效應出來了,今天的午飯又得拖到下午吃了啊。
一上午,長風都緊張的忙碌著,有一些需要疏通經脈的,則由我負責,艾沙和熱合曼老爹也跟著打下手。還好這裡的人們都挺有禮貌的,來看病的都有序地排列著,看熱鬧的則站在院子裡。忽然我比較擔心搶了別的大夫的生意,會激起眾怒而被打擊報復,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則讓我對這兒的民風讚歎不已了。
一個比熱合曼老爹小不了幾歲的老者,白鬚飄飄,穿著不俗。當他進來的時候,院子裡的人們立刻就竊竊私語起來。我只隱約聽到說什麼大夫,名醫之類的話,長風抬頭看了看,我忙問他。他傳語說:“聽他們議論,那個老人是這裡有名的大夫。不知道是砸場子還是來切磋的。”
我立刻緊張地注意起這個老者來。他摸著下巴上的白鬍須,聚精會神地看著長風診脈,開方。當一個面黃肌瘦,大肚子的病人從屋子裡出來經過他身旁時,他叫住了那人,問了問病情,並仔細地看看藥方,隨後摸起那人的脈來。接下來拉住那人走進去和長風說:“此人脈象平和,根本沒什麼大的問題,只是積蟲而已,你怎麼能給開如此重的藥方?如此下來,出了人命怎麼辦?”
長風笑了笑,說:“他雖脈象平和,但積蟲日深,體內蟲量極大,如果只是用正常劑量,恐怕不能起到作用。雖然我那味毒性大的藥劑量大了些,但我用了兩味發揮作用稍慢一些的解毒藥,完全不會有副作用。”
那老者沉吟了一下,不再說什麼。那個病人看他不說什麼了,也就走了。老者讓人群中的一個人跟了過去,自己則坦然地坐下來,和長風一起接診下一個病人。兩個人又是一番辯論,最終還是長風堅持了意見。被他這樣一攪和,後面的人們有了鬆散的趨勢,有幾個人退出了隊伍,站到一旁觀看。很快將近中午,看看為數不多的病人,長風走到他們身邊,逐一詢問病情,他只給兩個人號了脈,另外幾個,則讓我治療。
看著透過我幾分鐘的揉捏,拍打,點按,那幾個病人都精神十足地走出去了,那老者有些驚呆。我心中暗想,讓你丫的瞧不起我們,你要真行,還能有這麼多病人?敢和長風理論,他可是從小就能治奇病的神童!
老者似乎更信服我,一把拉住我的手,有些激動說:“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手法?怎麼能做到這麼快就治好病的?”
我懶得理他,只是淡淡地說:“這沒什麼,我這只是治了最普通的筋骨不展,經絡不通。我哥哥才是神醫,我這幾招都是他教的。”
老者質疑地看著長風,長風只是微笑著,收拾了桌子上的銀針和酒火。人們看老者慌亂的樣子,又看到長風泰然自若,估計也就明白了,看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