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越到關鍵的時刻越怕有這樣那樣的事情出來。
長風又說:“就算通道被毀,也只是毀掉一小段。等我們制服了城主,自然就能讓阿麗姐說出真相,大不了修復唄。”
看他說得那麼輕鬆,好像要搬一塊磚頭。但我也沒得話說,只是靜靜地把閃光石遮住,坐上床去,潛心練功了。
夜,很靜。只有走廊裡閃光石的光亮,透過門上的小窗,淡淡地投射到屋內。在監牢裡,人們除了睡就是吃,所以表現得都很安靜,這倒是給我練功創造了機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有些心緒不寧,一直不能進入狀態。
我煩悶地問長風:“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沒有狀態練功啊?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情況。”
長風輕輕地答道:“是你有心事,或許你也預感到危險。”
危險?我立即睜開眼:“什麼意思?你感覺到了危險?”
長風還是輕輕地回答:“是啊,這危險不大,但已經慢慢靠近了。我們還是睡覺吧,不然我們的敵人看到我們這麼清醒,就會無從下手了。”
嘿,還要幫助敵人襲擊自己。天下也只有長風敢這麼做吧。我無奈地搖搖頭,看來練功是練不成了,那就躺下舒展一下身體吧。
果然,剛躺下沒兩分鐘,我便感覺到了外面有一個人悄悄逼近。這人到了門口,停了下來。很快我便聞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什麼東西?難道是**香?好吧,我暈了……
清醒的等待是漫長的。又過了好幾分鐘,才有人輕輕推開了門。無聲無息,只是走廊的光照進來的有所不同了。
他先是摸到了長風的床邊,俯下身欣賞了長風均勻的呼吸,然後開始在長風身上摸了起來。我只聽長風低聲道:“行了吧,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大姑娘,好意思在一個男人身上摸來摸去嗎?”
我立即跳了起來,一把扯下遮光布。喲,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熟人啊。
雖然燈光不似白天那麼明亮,但看清人還是沒問題的,伊妹兒,是的。正是伊妹兒,她白嫩的手腕被長風緊緊地握住,看來想逃也逃不脫了。我嘲笑道:“伊妹兒,你這深更半夜的進入到男人的房間,莫不是想投懷送抱嗎?我們可是兩個男人,你就不怕我們吃了你?”
伊妹兒此時的目光已經是惡狠狠的了:“怕什麼,有種的殺了我!”
嘿,還帶叫號的,長風並不說什麼,只是伸出一隻手在她眼前晃晃,同時緊緊地盯住她,很快,伊妹兒的目光就有些呆滯了。長風開始發問:“誰派你來的?”
“阿麗姐。”
“派你來做什麼?”
“在蕭長風和林慕天身上找到刺精之神,或者還有別的神奇東西。”
“你們為什麼離開城外樓?”
“有警察包圍了城外樓。”
“地下通道被毀了嗎?”
“應該沒有,我和阿麗姐在地下室躲著了。警察沒有找到我們,帶走了其他人。”
“你們怎麼回到自由之城的?”
“坐飛行器。”
“警察不是包圍了城外樓嗎?怎麼坐的飛行器?”
“我們在通道待了三天,外面安全了才出來的。”
“為什麼不走地下通道?”
“神之門只有在月圓之夜啟動,時間未到。”
“關於蕭長風和林慕天,你們都瞭解些什麼?”
“他們有神奇的能力和功夫,是城主需要爭取的人。刺精之神被他們奪去了,要搶回來。他們治好了城裡的瘟疫,應該還有別的神奇東西。”
“城主現在是什麼情況,生病了嗎?”
“不知道,我回來後一直沒有見到城主。”
“阿麗姐派你來,城主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我沒有問。”
“好了,你可以走了,向後轉,走時把門帶上。”
只見伊妹兒很聽話地向後轉,然後走了出去,真的還把門帶上了。我向長風豎起大拇指。
伊妹兒輕盈的腳步,幾乎沒有聲音地走在空曠的長廊裡,直到快到盡頭的時候,那腳步停住了,我猜想她已經清醒了。果然,她開始快速地跑,幾乎是逃出了監牢。
我洋洋得意地對長風說:“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厲害了,竟然能聽到那麼遠。”
長風笑道:“她進來的時候,你怎麼沒聽到?”
我不自然地說:“我在練功嘛,注意力當然在運功上了。”
長風說:“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