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具體的情況和他講了再說。”
我立即有了動力,想接著講,不過下面的就不太好說。看了看長風,長風明白我的意思,接著我的話題說:“醫院的許多病人和工作人員被鬼附了身,開始攻擊其他人,我們最後是用了王一文生前留下的符咒,才趕跑了那些鬼。這才明確偷死人內臟的是鬼而不是賊,於是立即請你們過來幫忙。”
聽到長風說的,立即又有兩個人站起來,直截了當地說,他們幫不了,這個也只有高老先生才行。便告辭走了。
我疑惑地問醫院的負責人:“高老先生在哪兒?怎麼沒有請他?”
那個高人說:“高老先生便是我師傅,我身邊的是我徒弟。”說完就吩咐他的徒弟去和高老先生說明情況。
好了,現在不用糾結誰更是高人了,原來都是一家的。
我問他:“怎麼不打電話請他直接過來?救人要緊,報酬不是問題。”
高人笑道:“我當然知道醫院不會差錢,不過如果我師傅也無能為力,就沒有來的必要了。”
我說:“別啊,老人家怎麼也有經驗,先別讓徒弟去了,我們一起去請吧。”
高人有點為難地說:“我師傅很久都不出山了,能問到就行。”
我拉住他:“走吧,我們一起去,如果老人家有好的建議也行啊。”
我剛要拉著他往外走,醫院的負責人忙說:“現在醫院還不知道是不是安全呢,李老師是不是先幫著弄弄?”
那個高人原來姓李,李老師說:“是啊,我還沒看現場是什麼樣的。這樣吧,我讓徒弟帶你們去,我先看看,一會兒再過去。”
反正有人帶著就行,我和長風跟著那個徒弟下了樓。
高老先生的家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區裡,車子七拐八拐的,總算是到了地方。站在門口,徒弟打個電話,很快就有人把門開了。
開門的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到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奶奶。我心裡立即五味雜陳起來。奶奶他們幾個還沒有訊息,希羽他們幾個又找不到了。到底是誰在做怪?是看我們過得幸福了嗎?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正拿著收音機聽評書。見我們進來,他把收音機關了,直坐起來。
徒弟恭敬地走上前說:“祖師爺,這兩位是中心醫院的負責人,今天醫院出了怪事,好像是鬧鬼了,我師父留下驅鬼,這兩位想諮詢你一些事。”
高老先生不動聲色地聽著,等到徒弟說完了,他說:“請兩位客人做吧,周姐,給客人倒茶。”
原來是保姆,老先生的生活挺自在嘛。
等保姆把茶端上來,老先生對保姆說:“周姐,你在我這兒有十年了,這十年多虧你的照顧,我也沒什麼感謝的,我給你存了點兒錢。銀行卡放在我臥室的抽屜裡,密碼和我別的卡密碼一樣,你知道的。這房子你先住著,我和李立說了,等你百年會幫你安排後事的,你就放心吧。”
保姆並沒有對高老先生說的話有什麼異議,反倒是很平靜地走了出去。這是什麼意思,在我們面前安排後事啊?好像我們是黑白無常似的。
等她走了之後,高老先生開口道:“這幾天怠懶了,忘了交待事情,讓你們見笑了。”
我還是沒能忍住,說道:“老先生挺幽默,弄得我倆像是黑白無常。”
高老先生看向我:“差不多吧,唉,人活多久都得走那一步。”
這什麼話,難道我們來勾他的命了嗎?我很是不滿,本來心情就不好,讓他這麼一整,完全被打敗。長風說:“不知道高老先生對於醫院的事怎麼看?”
高老先生說:“我徒弟本事不夠,他就是弄也是抵擋一時,維持不了兩個時辰。我註定有這一劫,逃不過的。”
喲,有異能啊,不會吧。別是忽悠我們吧,看那個老太太一臉平靜,估計他經常這麼忽悠人,都習慣了。
我傳語給長風,趕緊走吧,這老頭兒最後肯定是吹死的。
長風說:“我們請老先生幫忙,並不想給老先生帶來災難,如果對老先生有傷害,我們可是不想看到。”
高老先生倒是不以為意,對長風說:“我幫忙也救不了你們的朋友,他們陽壽已盡。”
說什麼呢?我跳起來一把抓住他:“胡說什麼,別以為你老我就得讓著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個小徒孫連忙過來推我:“你幹嘛抓祖師爺,太無禮了!”
長風也過來把我拉到了一邊,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