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心中擔憂,只怕是中了大哥的計謀。”
墨無極大驚,潘氏也是大驚,“成均,到底怎麼,你快快說來。”
墨成均點頭,道:“一開始孩兒並沒有想到,只是後來才慢慢想通,大哥明顯是不想與我們為友的,也並不在意牌位,可是大哥為何還要回來這一趟?直到後來打傷了成昊,逼怒了爹孃,爹孃又派了暗衛出去,孩兒才感覺有些不對勁,直到現在暗衛還是沒有訊息傳來,只怕是真的中了大哥的計了……”
墨無極大驚,“你這麼說,墨司臨根本不想要牌位,也不想與墨家為友,回來一趟,只是為了逼怒我們,讓我們派人去殺他?那他為了什麼?能有什麼好處?”
墨成均緊鎖眉頭,搖搖頭道:“孩兒愚笨,猜測不出。”
墨無極皺著眉,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正是墨無極的親信。
墨無極急忙上前,“如何?可有訊息回來?”
那親信皺著眉,道:“暗衛不知所蹤,一點行蹤都找不到,可清心茶坊派人遞來了書信,要當面給老爺過目。”
墨無極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急忙伸手接過了書信,三下兩下的開啟,粗粗一看,墨無極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潘氏嚇得不輕,急忙問道:“老爺,如何?信上說了什麼?”
墨無極皺著眉,狠狠的將書信拍在了桌上,道:“暗衛已被墨司臨的人活捉,信上說,要我們墨家在江北一帶的百畝茶園,若不給,便要將暗衛送去順天府,提交審理。”
潘氏一驚,急忙站起身子來,“不可啊老爺,這些暗衛是雲夫人的,若是被查出底細,我們都就完了,雲夫人以後也不會相信我們了。”
墨無極點著頭,“我自然知道,可是他們要的是墨家的百畝茶園!”
墨成均皺眉,“百畝茶園!我們在江北一帶開墾的茶園,也只不過一百餘畝,現在他是想全部要走,斷了我們在江北一帶自產自銷的財路。”
潘氏皺眉,道:“茶園沒了,我們在外還有不少茶莊,最多是來回路上的時間長,可也不影響生意,可若如果這些暗衛被暴露,那我們就真的完了。”
墨無極皺著眉,一副心煩意亂的狀態。
墨成均想了想,道:“爹爹,母親說的有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當下需要儲存的是暗衛這件事不被暴露,否則觸怒了雲夫人,只怕後續更加棘手。”
墨無極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墨司臨,這個小畜生,當年老子就該打死他,以防他日後東山再起,氣死老子!”
墨成均上前,道:“爹爹,現在說這些沒用,咱們還是先準備下地契,再做打算吧。”
墨無極點點頭,“與他送一封書信,就說今晚酉時,在墨家茶莊見面。”
墨成均點點頭,便轉身走了出去,墨無極皺著眉,怒道:“墨司臨這麼一下子就折騰進了我們墨家的百畝茶園,此仇不報,真是難以嚥下這口氣!”
潘氏撇著嘴,“老爺,司臨真是六親不認,咱們好歹是他的親人,對待親人這般心狠手辣,真是不敢得罪了。”
墨無極皺眉,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潘氏坐在椅子上,看著墨無極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墨無極一路去了謝氏的榮福堂,見了謝氏,墨無極將事情的原本說了,謝氏大怒,“逆子,逆子!”
墨無極不敢辯駁,只得跪下身子,“娘,孩兒知道錯了,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暗衛找回來不能暴露,否則咱們墨家不保啊。”
謝氏氣得腦袋嗡嗡直響,身旁的婆子趕忙拿了熱茶來,謝氏抿了一口,勉強的壓下了心頭的憤怒,道:“你如今也是墨家的掌家人,怎能如此糊塗,派人去殺司臨?你當真是心狠手辣,當年你打斷了司臨的腿,現在他好不容易自己好了,你又去迫害他,他不願意與我們為友也就罷了,可你好歹是他親爹,你怎麼能下此狠手?”
墨無極聽著謝氏的話,一言不發,謝氏皺著眉,“罷了罷了,我老了,管不了了,你如今被潘氏那個騷狐狸給迷得昏頭轉向,咱們墨家的家業,早晚毀在你的手裡。”
墨無極皺眉,“娘,琴兒為咱們家做了這麼多,而且琴兒有人脈在京城,以後都是我們墨家的助力,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謝氏冷哼,“心狠手辣之人,萬萬不得善終!我先前便說過,司臨的母親是對不起咱們,可孩子沒罪,你倒好,一個勁的這麼做,現在離了心,還拉著我這把老骨頭去跟你一塊兒鼓動他,你不感到丟人,我這張老臉都快丟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