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了幾聲,便轉身走了出去。
墨無極氣急,伸手拿了個茶杯猛地摔在了地上。
聽見響聲,外頭的小廝急忙進來,驚恐道:“老爺,您……”
墨無極震怒,道:“速速出去,將二少爺叫回來。”
那小廝急忙點頭,轉身便走了出去。
等到墨成均和云為柏回來,墨無極急忙迎了上去,驚慌道:“雲公子,剛才高家茶莊的高老闆來了,說是知道了我們往茶里加東西的事情,還說掌握了證據,讓我們自動退出明天的比賽,要不然就要將這件事捅出去。”
墨成均大驚,“什麼,高延華是怎麼知道的?”
云為柏也是十分驚訝,不過還是強自的鎮定了心神,道:“無事,他應該不敢。”
墨無極擔憂道:“就怕他真的敢,若是捅出去,我們可就都完了。”
墨成均也是緊縮眉頭,道:“可我們不能示弱,只要我們一示弱,就會讓高延華嚐到甜頭,以後他說不定會拿著這件事時不時的來要挾我們,那我們以後豈不是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麼?”
云為柏點頭,“少東家說的有理,既然這人這麼不怕死,那本公子就成全他。”
墨無極一愣,急忙道:“雲公子想怎樣?”
云為柏輕笑,眼神毒辣,道:“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永絕後患。”
墨無極聽了這話,身上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張道:“殺人……殺人……”
云為柏笑著,“老天也是幫我們的,今天在賽場,高延華跟清心茶坊的茶藝師大吵不合,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這會兒高延華死了,最值得懷疑的人可就是清心茶坊了,一石二鳥,既能清除了高延華這個小人,又能剷除剩下的對手,這真是一箭雙鵰的好計謀。”
墨成均點點頭,“可行。”
墨無極見墨成均這麼說,也是點了點頭。
云為柏輕笑,“本公子會出手,親自解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玩意兒!”
雲莘跟墨司臨吃了晚飯,便坐在榻上說話,兩人正親暱著,外頭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至軒拍著門,語速急切,“少爺,少爺,出事兒了。”
雲莘一怔,急忙穿上鞋子下榻去給至軒開門,道:“什麼事兒啊這麼著急?”
至軒擦著汗,道:“高家茶莊的高老闆被殺了,現在大家都在說是我們清心茶坊做的,現在縣衙的人也在。”
雲莘大驚,墨司臨也聽見了至軒的話,道:“雲莘,推我下去看看。”
雲莘點頭,給墨司臨披上大衣,自己也穿上了大衣,兩人便下了樓。
樓下,此刻已經圍了不少的人,前頭是幾個帶刀的官差,縣令陳正國也在,見了雲莘和墨司臨下去,陳正國急忙行禮,墨司臨擺手,“怎麼回事?”
陳正國將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道:“下官絕對沒有懷疑清心茶坊的意思,只是現在各種矛頭都指向您,所以下官也是不得已……”
墨司臨輕笑,“那陳大人這是要抓我們回去嚴刑拷打?”
陳正國臉上出了汗,急忙道:“不敢不敢,下官不敢……”
墨司臨輕笑,“沒有證據,這就是汙衊,陳大人,你為官十年有餘,也該知道汙衊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吧?”
陳正國嚇得腿肚子都抽筋了,身後卻走上來一人,正是云為柏。
云為柏笑著,道:“此刻宮中的司茶大公公也在,太傅大人這是想拿官威嚇人麼?”
墨司臨挑眉,“雖然本官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嚇一嚇你這毛頭小子,也是綽綽有餘。”
云為柏大怒,“你……”
墨司臨皺眉,“你有何資格跟本官說話,只不過是一個大理寺卿的兒子,就這般狂妄,要說話,回去叫你老子來。”
云為柏被墨司臨的話氣得不行,白皙的面色都變得通紅,“你有什麼資格?”
墨司臨輕笑,“你沒聽說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嗎?本官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本官就是要壓死你,你有何意見?”
“你……”云為柏氣得身子發抖,身後的墨成均扶了他一把,悄聲的說了幾句話,及時的穩定了云為柏的情緒。
墨司臨慵懶道:“還是那句話,拿到證據,隨便來抓人,可是沒有證據,誰若是敢在本官的地盤撒野,那可就是不想要命了!”
最後一句話,墨司臨眼睛微微眯起,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所有被看到的人全都是急忙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正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