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統統不稀罕,我只想拿回我母親的牌位。”
墨無極皺眉,“簡直是荒謬,你只要答應退出茶藝師大賽,老夫便將牌位給你。”
雲莘皺眉,這墨無極實在是不要臉,拿著親生兒子的母親的牌位來要挾他做事情,還有比他更殘忍更不要臉的人嗎?
墨司臨微微勾唇,“雲莘,我們走!”
雲莘一愣,“公子……”
牌位還沒拿到手呢!
身後的墨無極怒道:“逆子,你果真是一點心都沒有,你自己親孃的牌位,都不及你的野心大!”
墨司臨顫抖著眼眉,努力的剋制住自己內心的咆哮,雲莘見了,忙伸手攥住墨司臨的手,抬頭看向墨無極,柔聲道:“墨老爺,您這句話說的,當真是有趣,一個為了自己的野心而拿故人牌位要挾自己的親生兒子的人,也配說別人沒心?您將墨公子放在外十幾年不聞不問,您的心哪去了,且不說您沒有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感,就是對您那已經亡故的結髮妻子,您又可曾有過一點點的愧疚?自己的實力撐不起野心,便想把已經扔掉的兒子接回來再利用一番,非得要榨乾他身上最後一點利用價值,墨老爺,您不但不是個合格的父親,分明是連個人都算不上!”
墨無極臉色鐵青,“大膽,大膽……你這小小賤奴,竟然敢出言質疑老夫,來人啊,將這賤奴給拖下去,亂棍打死!”
墨司臨皺眉,語氣不復之前的輕快,沉聲道:“我看誰敢!”
他微微揚眉,帶著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看向四周圍上來的家丁,沉著臉,嚇退了一眾想要上前的家丁。
墨無極大怒,“拿下,拿下!這是墨家,難道你們還聽別人的不成?”
雲莘輕笑,“墨老爺好大的氣勢,難不成不是你們墨家的奴僕都可以隨便處置?這真是好新鮮的事兒!”
墨無極一愣,顯然也是忘記了這一回,道:“你竟然當眾辱罵老夫,老夫便要去縣衙門告你。”
雲莘冷笑,“告?隨便!不過想必縣太爺不會受理,明日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哦對了,忘了說一句,在下正是清心茶坊的坐鎮茶藝師。”
墨無極一愣,顯然是被雲莘的話震驚到,“你……祝餘?那為何又叫你雲莘……”
雲莘輕笑,“無妨,名號只是個代替,墨老爺去告的時候,最好報上在下的兩個名字,以免弄混。”
墨司臨看著墨無極鐵青的臉色,心中暢快無比,轉身對雲莘道:“咱們走。”
雲莘罵完了,發洩完了,心情也舒暢了,便點頭道:“好嘞。”
說著,推著墨司臨往外走。
謝氏也是撐不住了,上前道:“乖孫,你這一走,可就是要與墨家茶莊為敵,那以後你就別想再回墨家。”
墨司臨輕笑,“我本意就不想回。”
墨無極這才反應過來,上前道:“墨司臨,你當真不要你母親的牌位?若是你不答應,那老夫這就將牌位焚化,丟棄於海上,讓你娘死後無處安家,魂飛魄散!”
雲莘聽得心裡一跳一跳,氣得忍不住想打人,墨司臨卻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轉身看著墨無極,道:“牌位只是個寄託,墨無極,你以為憑你就能安頓我娘死後的一切?你要焚化也好丟棄也好,我娘在我心裡,從不在牌位之上。”
他說完,便轉身,墨無極大怒,“逆子……逆子!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打斷你的腿這麼簡單,應該打死你!”
墨司臨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雲莘感覺得到,她心中無比心疼,繼而就更加憎恨墨家的人。
墨司臨轉身,面上卻是帶了笑意,眼眸微微眯起,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狠戾,“墨無極,你該後悔當時沒有打死我,可是晚了,我會毀了你所在意的一切,包括墨家!”
墨無極一怔,被墨司臨臉上的狠戾嚇到,雲莘推著墨司臨走了出去,站在門外的墨成均和墨成昊都是聽到了裡面的談話,皆是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墨司臨。
白蓮雨站在一旁,看了雲莘一眼,越發的心裡難受,墨成昊上前,道:“墨司臨,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爹孃說話?”
雲莘皺眉,“讓開!”
墨成昊哈哈一笑,越發的擺足了份兒站在墨司臨身前,“墨司臨,你就是個殘廢,以為自己有點小錢就了不起了嗎?”
雲莘大怒,攥緊了拳頭,“你住嘴!你有何資格說墨公子?”
墨成昊仰天大笑,“怎麼?是個殘廢還不讓別人說……”
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