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力量站著軍姿,向著面前的廢墟做出人生中,最認真的一次敬禮。
“向鄭宇同志,敬禮!”張軍大喊道。
一班的戰士們一個個都從地上站起來,停止啜泣,向著面前的廢墟,擺正頭盔,就連地上重傷的特種兵戰士也都拼命撐起半邊身體。
“向鄭宇同志,敬禮!!!”
“向死去的同志們,敬禮!!!”聲音遠播萬里,震響河山,這就是軍人的氣概。
在對死去同志的敬禮聲中,太陽又從地平線處升了起來,照在了這一個個軍人的臉頰上,溫暖透徹心扉。
在毒狼殘餘勢力離去不久,有大批的警車趕到了如今廢棄的毒狼總部,警笛聲充滿了每個戰士的耳朵。
救護車也在隨之趕到,也有大批警員進行維持秩序。
老首長在瞭解情況後,他看到了倒在血泊中他安插在毒狼的臥底,那是他曾經如此信任的老部下,那張當初在黨旗下堅毅宣誓的臉龐,如此熟悉,如今卻成了釀成悲劇的根源。
在他看來,這是他的責任,他將站上軍事法庭。
鄭宇在最後關頭,用自己的一條生命,成就瞭如此多的倖存者,他靠他精準的槍法,擊殺了毒狼的高層,讓那些失去了領導的勢力土崩瓦解。他讓這次的行動成功了,而且完成的很出色,但是他,卻永遠睡去了。
或許,每一個繁華的背後,都會隱藏著無數的哀傷,微笑的背後,又有多少苦澀的淚水在紛飛。有得到,就會有失去。
時空的光影在面前穿梭,想去抓住,卻總是從面前溜走。
鄭宇手握玉佩,掉進了一個無底的隧道中,他看著眼前飛來飛去的光影在他的玉佩上飛進飛出,一時間思緒萬千。
難道真的死了?死後的世界那麼美妙?出了隧道自己到底是去哪裡呢?地獄還是天堂?
鄭宇用手摸著下巴,打算好好思考一番,突然眼睛一亮,“這是觸覺?”
鄭宇用手摸到下巴,發現自己有居然感覺,有觸覺就代表自己沒死,靈魂是一種意念,是沒有感覺的。
他欣喜若狂地用手扇自己巴掌:“哈哈,好痛,我居然還沒死,太好了!”
鄭宇猜到一定是他身上父親留給他的玉佩救了他,他又對著玉佩一陣狂吻。
倘若被人看到,別人一定會認為,他是瘋子。
在鄭宇確定自己沒死後,他立刻收斂了心情,因為他意識到,如果自己沒死,那麼從這裡一直掉下去,摔到地上,一定是屍骨無存的。
他機智地發現自己還揹著特種兵的揹包,揹包裡的東西也都還在,其中就有一樣必不可少的東西降落傘。
他迅速開啟揹包,撐起降落傘,降落傘很快變成原來的數十倍大小,一瞬間他感到耳邊的破風聲小了很多,胸口也舒服了不少。
是降落傘起了效果,他的下降速度變慢了不少。
讓他更加驚喜的是,他發現,腳底下的隧道,終於傳出了一絲光亮。
第五章 初來乍到
陰陽島,近海。
凌晨時分,太陽還未出頭,海面上氤氳的的霧氣瀰漫了整片視野。
兩艘並行的漁船在海面上漸行漸遠,慢慢被吞沒在霧海里。海面下一片漆黑,只有在湊近了看,才會看到水底魚兒遊動的身影。
海面上出奇的平靜,兩艘漁船漫無目的的在海面上行駛,不知道他們要開往何方。只能聽見船槳拍擊水面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即將入冬,天氣轉涼,海面上霧氣甚濃,而且寒氣逼人,除了有些不要命的,出海打魚維生的人也都停下了工作,一個個窩在被子裡,等著來年春天的到來。
有些人為了生活,不得不起早貪黑,以此混上一口飯吃,養活一家幾口。但有去無回的人也不是少數。
“哎呀~~少爺,你就別再為難老奴了,您的船再開就到危險區了,那裡就是連衙門的人都沒幾個敢進去的地方呀!”那個自稱老奴的漢子搖著一艘船,緊跟在他家少爺後面,搖起船來,都是金銀珠寶撞擊的聲音。
陰陽島附近海域是被島上衙門劃了禁區的,分為近海和遠海,也可以叫做安全區和危險區。島上的漁民一般都是在安全區打漁,也就是近海。
至於遠海地區,平民老百姓那是連看都不敢看的,據說是裡面有勾魂的妖怪,被其看一眼就會發瘋,沒有治好的可能。
“我說,你煩不煩啊,一天到晚跟著我,你再跟著我,信不信本少爺從這跳下去!!”這個